的聲音,除了撒嬌不做其它的解釋。
這邊和樂融融的,那邊三個人商討的卻差點打起來。
其實主要還是秦蒔和李文臣兩人觀念不符合。
而他們倆人爭論的主要點,還是在令少儀身上。
秦蒔怎麼也沒想到,李文臣竟然把對付大雁塔裡面那些噁心蟲子的主意,放到了令少儀的身上。
這件事情,李文臣知道秦蒔就不會同意的,但是他還是要說。
這是降低傷亡最好的方式。
李文臣說:“既然如你所說,令少儀是空間的主人,那他肯定可以固定把嗜血蟲鎖定到一個區域。一個土坑裡也好,一個鐵箱子裡也行。”
把蟲子都集中到一起後,不僅方便後續集中處理,也能最大限度的降低普通人的傷亡。
李文臣想不明白秦蒔有什麼好拒絕的。
“去大雁塔內部引蟲子的事情我來做,包括一系列的操作方案都是我們來操刀,令少儀需要做的只是把蟲子都轉移到空間的固定區域內。”
“只是”。
秦蒔不由得冷笑,“好一個只是,你知道那是多少蟲子嗎?”
不是幾百只幾千只,是幾十萬只會吸人血,麻痺人的神經的毒蟲。
令少儀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強大的異能做支撐,甚至身體素質都極其的一般。
剛從之前營養不良的狀況下養起來,現在都是瘦嘰嘰的一個小男孩兒。
這種情況下你說讓令少儀在極短的時間裡轉移幾十萬只毒蟲。
秦蒔是瘋了才會答應下來。
別說是轉移到一半的時候發生意外,哪怕只是轉移到最後還留下幾十只蟲子,也能瞬間要了令少儀的命。
“我不同意。”
秦蒔堅定的告訴李文臣和盧凌風,這個提議和做法,他不會同意,要是他們要逼迫令少儀,那他現在就帶著人走。
京城不去了,地瓜生意也不做了。
他們就那些人,找個沒人的地方自給自足,過的會很好很好。
人橫豎不過就是一輩子,何必為一些無畏的虛名賠上性命。
會議室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李文臣揉揉眉頭,臉上再度泛起蒼白之色來。
這倒不是李文臣演戲,而是之前的傷勢並沒有好全,全靠令少儀的地瓜硬撐到了現在。
盧凌風說:“這個方案,只是我們的一個想法,後面可以慢慢完善,秦蒔你帶文臣下去找醫生休息,我先處理一些工作。”
看秦蒔李文臣兩人還在瞪眼睛,盧凌風嚴肅的說:“我們不會拿任何人的生命去開玩笑,但是在社會集體需要大家的時候,還是希望有能力的人更多的站出來,這樣你才能享受到更多的資源和優待,你們倆先出去。”
李文臣本來還硬氣的不需要秦蒔扶著。
但在走到門邊的時候,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
盧凌風還沒說什麼,走在李文臣身後的秦蒔就一把把人扶住。
留給盧凌風的就是李文臣和秦蒔二人罵罵咧咧,互相嫌棄著走遠的聲音。
盧凌風嚴肅的神情,在看到秦蒔和李文臣徹底走遠後鬆快下來。
笑著罵了句,“兩個臭小子,在我前面還演戲。”
搖搖頭,盧凌風馬上就投入到工作中去。
外面,李文臣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也遠沒有到需要人扶著的地步。
但李文臣還是牢牢拽著秦蒔的胳膊,一幅不把人放開的姿態。
“行了,想說什麼就說,別拉拉扯扯的,有些噁心。”
聽到秦蒔的話,李文臣頓時嫌棄的說:“和你家令少儀黏黏煳煳就不噁心是不是,你這個人重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