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權威的,斷了的手都能接回去。”
“我的手也能用啊!跟你說很多次了,傷已經好了,彈琴不是有雙手就行的,再說我也不喜歡彈琴!”
“誰說的?以前你學習那麼忙,也還去基督堂彈週末班,還說不喜歡?”
“那不是因為你一到週末就來,為了躲你才去彈的。”
“真的假的?”周正看著蔣捷偷笑的臉,“你還沒給我彈過琴呢!這次就去看看,他說不行,咱就再不看醫生了。”
“不去不去,”蔣捷學會了在周正面前耍性子,“給他們弄得疼死了。”
“你這麼大的男人還怕疼?”
“怎麼不怕?你給他們掰來掰去看看。”
蔣捷在做物理治療的時候,給那個復健師狠狠折騰了近兩個月,他的身體恢復能力是差了一些。
“那,真不看?”
“不看不看,”蔣捷連聲說,“你明知道我吃飯不喜歡說話,是不是純心不讓我吃好?”
“你吃你吃,你多吃點兒!”周正再不敢說話,也老實吃飯。
“賭船開幕的事情你都忙完了嗎?”蔣捷吃完,問周正。
“差不多了,江山再做最後的收底。”
蔣捷知道周正不喜歡自己插手他的生意,所以太過具體也不敢問。
周正看著蔣捷的碗裡剩下的大半碗稀飯,“你又不吃了?不合胃口嗎?”
蔣捷不答卻笑。
“你笑什麼呀?”
“笑你堂堂洪門的老大,天天管我吃飯,是不是大才小用?”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周正側目看著蔣捷,“你今天什麼安排?”
“去銀行,做報告,下午密斯劉帶我見一個她的大客戶。晚上我爸爸讓我回家吃飯。是家,不是餐館兒!”他的言語裡帶著喜悅。蔣捷對家人總有一份依戀,可沒有他媽媽的允許,他也不敢回家,只是到餐館見他爸爸,今天得了這樣的“恩准”,難怪他這麼歡喜。
“好久沒看見我媽了,也挺緊張的。”
“緊張什麼?她是你媽。準有好訊息,今天。”周正使了眼色,洋洋自得。
蔣捷出門前,在門口檢查隨身帶的檔案。周正倚在門前抱著雙臂對他說:“那個密斯劉,你多注意點,對人家沒意思就離她遠些。我看她看見你就跟蜜蜂盯上小紅花一樣!”
“你太多心了吧?她比你還老呢!”
“這是怎麼說話呢?老牛吃嫩草怎麼了?就你這對桃花眼,給我管好了!”
蔣捷哭笑不得,“無聊!讓開啦,我要走了。”
“手機開著,去哪兒都帶人,你聽見沒有?”
“知道啦!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