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說了,你走吧,往後別來長樂宮了!”夏千瑟放下手裡的書卷,嘆了口氣說道。
“聽說染兒當了太子妃,可是真的?”夏千瑟問道。
“人已經消失了,提這個做什麼?”提起白惜染,漠惜寒的心情就糟透了。
“哈哈……原來你和你父親一樣,你走吧!”夏千瑟冷笑了幾聲後,便催促漠惜寒離開。
漠惜寒自然也沒有打算久留,便快步離開了長樂宮。
漠惜寒馬不停蹄的去了傲雪山莊,去的時候,傲雪山莊一片狼藉,地上死屍無數。
“太子,這樣慘絕人寰的行為,只有瓦剌人才敢!莫非司馬老莊主得罪了瓦剌人?”紫電彎腰看了下那些躺在地上的死屍,仔細琢磨後,起身稟報道。
“這事兒先讓六扇門去查,務必一查到底!”漠惜寒眼中一冷,他有預感,這事兒和馬哈貼木兒怕是脫不了干係。
“太子,這兒血腥味重,別沾了你的衣服。要不,讓人看著這場子……然後回宮?”紫電徵求意見。
“成,就這麼辦吧!”漠惜寒一揮手,便吩咐幾個人留下了。
*
瓦剌國,未央宮,粉色白色的薔薇花爬滿了整個庭院,翠綠的枝葉的襯托下,更顯得生機盎然。
一名身材頎長俊逸的身姿站在薔薇花一側,當真是人比花嬌。
“主公,她生了,是個女娃娃。據說女娃娃在屁股上有一塊梅花形的胎記。”黑衣人下跪著,小心翼翼的稟報道。
“你說什麼?梅花胎記?”他剛才還捏著一朵白色薔薇花呢,此刻聽到這話,連那刺兒刺了他的手指一下,他都沒有感覺到痛意。
“是的,梅花胎記!”黑衣人確定道。
“好,這事情做的好,賞你一千兩銀子,自個兒去賬房處領吧。”他眼角眉梢都充滿了喜悅之情。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馬哈貼木兒,小千金白詩依的親爹。
他能不開心嗎?雖然不是男孩子,但是瓦剌呢,女子稀少,這不,他有了女兒能不稀罕嗎?
若不是瓦剌如今奪嫡進入了白熱化,他真想第一時間跑去神醫島看白惜染和他的女兒。
不過,這個女人看似不待見自己,要不,怎麼把他女兒的名字跟著她姓呢?不過,這樣一來也好,省的入他的族譜,一心一意當白惜染的女兒更好。
“聽說十一王爺命人屠殺了傲雪山莊三百餘條性命,不知道這傳言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主公,我們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黑衣人想著自己剛才得了賞錢,於是他大膽的出點子道。
“嗯……你說的在理!但是你且去仔細查探,萬不可捕風捉影,父王他最恨兄弟不和了,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行!”馬哈貼木兒的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這笑容越發的襯托著他俊雅不凡,玉樹臨風了。
白惜染這個女人,他必須要得到,誰讓這個女人身上集合了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等七大名器呢?那日的狂野,他深刻在心。
黑衣人見自家主子還在神遊太虛,便什麼也不說,等他發話。
“你可以告退了,本王交代你的事情務必辦好,否則別怪本王心狠手辣,摘了你的腦袋是輕的!”馬哈貼木兒冷道,他懊惱了下,誰讓一想起白惜染那如妖精一般嬌媚的女子讓他魂不守舍呢,偏偏現在脫不開身去找她,此刻鬱悶之下,只能罵屬下洩憤。
聞言,那黑衣人如蒙大赦一般離開了未央宮。
半年過去了,白惜染的身子恢復的不錯,這不,此刻,正抱著白詩依小朋友在唱英文歌呢。
“染兒,你這唱的什麼歌啊?為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啊?”慕容硯月自詡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如今卻連白惜染在哼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