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月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似的“安安,這名字真好聽。你身上的傷得處理一下哦,不然會感染的。我這兒有藥,你放心,這藥可靈了。”
說著,棲月從腰間的小布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
安安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受。
“這是我爹爹給我的,我爹爹的醫術可好可好了,就沒有他治不好的傷!”
小姑娘看出了他的心思,開啟瓶蓋,倒出一點藥膏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輕輕抹在自己手上的一道小劃傷上。
“你看,沒事的,這藥膏可舒服了。”
安安看著棲月的舉動,心中的警惕稍微放下了一些。
他猶豫著伸出了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臂,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給他塗抹藥膏。
藥膏碰到傷口的時候,涼涼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你還沒說你怎麼會在這裡呢,而且傷成這樣。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棲月一邊塗藥一邊輕聲問。
安安咬了咬嘴唇,還是沒有回答。
他不想說,棲月也不追問,只是專心地為他處理傷口。
就在這時,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人在靠近。
安安臉色一變,眼中又露出恐懼,他看向棲月,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不知道這次等待他的又是什麼。
“姐姐,求求你幫幫我,有壞人要抓我。”
棲月站起身來,皺了皺眉,收起藥瓶,輕聲說“別怕,有我呢。”
黑袍人一進洞就看到了安安,他那枯瘦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前,眼中閃爍著貪婪與兇狠。
“小兔崽子,終於找到你了,還敢跑,看我弄死你!”
棲月見狀,眉頭一皺,手中長鞭如靈蛇般甩出。
“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長鞭裹挾著風聲,狠狠抽在黑袍人伸來的手臂上,黑袍人吃痛,連忙縮回手。
“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阻攔我!你可知我是誰?”
黑袍人怒吼道,聲音在山洞裡迴盪,震得洞壁上的碎石簌簌掉落。
棲月柳眉倒豎,怒斥道“我管你是誰?看你這副打扮,想必是沒臉見人吧,既然沒臉見人,何必出來討打,不如回家當你的縮頭烏龜去吧!”
說著,她揮動長鞭,擺出戰鬥的姿勢。
長鞭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死丫頭,老子連你一起收拾!”
黑袍人冷哼一聲,全身湧起黑色的魔力,如煙霧般繚繞。
他朝著棲月猛撲過來,速度極快,帶起一陣陰森的風。
棲月不慌不忙,長鞭精準地朝著黑袍人的要害抽去。
黑袍人側身躲過,順勢揮出一道魔力衝擊。
棲月用長鞭在身前快速旋轉,形成一個保護圈,抵擋住了魔力衝擊。
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山洞內光影交錯。
安安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知道不能讓棲月姐姐獨自戰鬥。
於是,他在周圍尋找可以幫忙的東西,眼睛突然一亮,看到地上有一些鬆動的石塊。
安安費力地搬起一塊較大的石塊,朝著黑袍人扔去。
黑袍人正與棲月激戰,沒注意到安安的舉動,被石塊砸中後背,腳步一個踉蹌。
棲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趁機加快攻擊節奏,長鞭雨點般落在黑袍人身上,打得黑袍人連連後退。
黑袍人惱羞成怒,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口中唸唸有詞。
只見布袋口噴出一股黑色的煙霧,朝著棲月和安安瀰漫過來。
“小心,這煙霧有毒!”
棲月大喊一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