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身著黑袍、面容蒼白的男子,他的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你們兩個小娃娃,竟敢來壞我的好事。”
黑袍男子陰森地說道。
安安壯著膽子喊道“你這個壞蛋,為什麼要抓那些姑娘?”
黑袍男子冷笑一聲“這與你們無關,尋常姑娘見了我都避之不及,你們倒好,竟然主動送上門來,如此,就別怪我了。”
說完,他朝著棲月和安安撲了過來。
棲月抽出佩劍,與黑袍男子戰在一起。
雨水混著泥水濺起,戰鬥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危險。
黑袍男子的實力很強,他的攻擊帶著一股陰寒之氣,每一次擊中地面都會留下一片冰霜。
棲月漸漸有些吃力,但她依然咬牙堅持。
就在黑袍男子準備發動一次強力攻擊時,安安發現他的身後有一個奇怪的陣法在閃爍。
安安靈機一動,朝著棲月喊道“姐姐,攻擊他身後的陣法!”
棲月看準時機,使出全力朝著黑袍男子身後的陣法刺去。
一陣強光閃過,黑袍男子發出一聲慘叫,他的身體開始消散,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雨幕中。
棲月走過去,在地上撿起了一塊刻著複雜紋樣的令牌。
畫的什麼鬼東西,醜死了。
看都看不懂。
正要把它丟掉,剛揚起手,藉著月色,白棲月好像發現上面有什麼字。
但是當她把令牌拿到眼前的時候,字又不見了,上面只有那個畫的亂七八糟的圖案。
棲月皺起眉頭,心中滿是疑惑。
她再次揚起手,藉著清冷的月色,那模糊的字跡又隱隱浮現出來,像是古老神秘的咒文,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這到底是什麼?”
棲月喃喃自語,她湊近仔細端詳,那些字跡似有魔力,每當她想要仔細辨認時,又詭譎地消失不見,只留下那複雜得如同迷宮般的圖案。
安安湊了過來“姐姐,這令牌好生奇怪,會不會是什麼邪物啊?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把它毀了?”
棲月搖搖頭,“先別急,這東西出現在那人身上,定有蹊蹺,或許和他抓那些姑娘的事有關。”
棲月把令牌小心地收好,兩人決定先找個安全的地方。
他們在雨中艱難前行,雨水順著髮絲不斷滑落,衣服也早已溼透,緊緊貼在身上。
小小的安安從沒受過這種苦,很快打起了噴嚏。
棲月心疼地看著安安,將她拉到一棵大樹下,用內力烘乾了兩人的衣服。
“安安,再堅持一下,我們得儘快找到能避雨的地方。”
棲月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
安安揉了揉鼻子,點了點頭。
兩人繼續趕路,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一座破舊的廟宇。
棲月警惕地走近,確定沒有危險後,和安安走了進去。
廟宇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佛像的金漆剝落,顯得有些陰森。
棲月找了些乾柴,生起了火。兩人圍坐在火堆旁,身體逐漸暖和起來。
“姐姐,那個黑袍男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那些姑娘呢?”
安安抱著膝蓋問道。
棲月眉頭緊鎖“我也不清楚,但他的功法陰寒至極,應該是修煉了邪術,那些姑娘恐怕是他修煉的祭品。”
說著,棲月拿出了那塊令牌,在火光的映照下,令牌上的圖案似乎有了一些變化,那些原本雜亂的線條像是在緩緩流動。
突然,廟宇外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
棲月和安安一驚,迅速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