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到這些傳聞後,本就腹部受了一刀的努達海怒極攻心,一口血噴出人就倒了下去——沒有哪個男人願意頭上帶綠的,即使他對這個女人不怎麼上心。
最後水落石出,這女人在圍剿紅花會時,因為有了身孕無法出逃,只好躲在京城。恰好遇到了憐香惜玉的努達海,這女人略施手段就將努達海吃的死死的,忍辱負重的給他當了小妾,一切都只是為了讓孩子能順利出生。
可沒料到的是,努達海會酒後發瘋,強要了她。一個女子,哪裡抵得過努達海的武力,一巴掌過去她就暈了過去,而醒來時,則是流血不止的身體,和滑落的胎兒。因此恨極了努達海的沈碧湖哪肯在這裡繼續待下去,身體養好後就趁努達海醉酒狠狠給了他一刀,然後逃離了。
因為牽扯到了紅花會,事情很嚴重。雖然努達海不知情,但仍逃不掉的罪責,幾經刑部盤問,本身就有傷的努達海再短短時間內就被折騰的老了下來,頭髮花白,步履蹣跚,真如同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人了。
努達海被關進了牢獄,老夫人也因此得了急病,沒幾日就去了。雁姬卻好似早有準備,鎮定堅強的不像是個養在深閨的女子。如此重大的變故終於驚醒了驥遠,這個混混度日的男人一夕之間成長起來,撐起了這個家,照顧他僅剩下的額娘和出嫁的妹妹。
曾經聲名顯赫的馬鷂子一家,就這樣如同鬧劇般沒落了,徹底淡出了京城百姓的視線。
順治十七年七月,新月被診出有喜,尚之隆欣喜若狂。太后和皇后也十分高興,賞了不少好東西下來,更添了幾分喜氣。只是這份喜悅沒能持續多久,八月,董鄂妃薨。
順治悲痛欲絕,短短半年後,順治駕崩,玄燁即位。
康熙的時代,到來了。
番外一篇
這是一間並不奢華的房間,但所有的細節和擺件都是經過了精心的挑選,顯得格外的溫馨舒適,完全沒有其他大戶人家的故作高貴大氣。而坐在軟榻上的貴婦雖只是上了淺淺的妝容,卻仍是明媚的炫目。
“克善,你真的決定了嗎?”新月一手拉著已經會爬的小兒子四處亂爬的小腳,一邊不放心的扭頭問。
克善鄭重的點點頭,看著眼前身體豐腴了許多,神態安然的姐姐,只覺得心裡的煩悶都消散了不少。“姐姐,我知道此事的危險,但我不可能讓他自己獨自面對。這幾年的情分不是假的,我們雖是君臣,也是朋友。”
“可是,那是鰲拜啊……”新月忍不住輕撫眼前英俊的少年的臉頰,感受著已經冒出的胡茬,擔憂之情溢於言表。雖然明知道康熙可以順利剷除鰲拜,但仍不放心自己的弟弟參與進去。
自從康熙登基,克善幫了這個年少的帝王不小的忙,可以說是真正的天子近臣。新月高興弟弟的能幹,但更多的是擔憂。康熙的皇位坐得並不穩,面臨著太多的困難和挑戰,她實在不放心克善涉險。
“姐,你放心吧,我們計劃的很周密。”克善蹲下/身,將頭靠在新月的膝蓋上,撒嬌道。其實這些事情他是不能透露的,可是他忍不住,即使計劃的再周詳,心中也難免不安恐懼,只有在姐姐這裡,才能讓他安心放鬆。
“好,姐姐相信你。”知道攔不住,新月只能默默支援他。
克善扭頭看了看天色,起身:“我該走了,姐夫快回來了。”
新月無奈失笑,搖頭道:“真不知道你們倆怎麼總是不對盤,一個來了一個就非得走,好像不能共存似的。”
克善嘿嘿一笑,戲謔的說:“還不是姐夫醋勁兒太大了!我跟自家姐姐撒嬌他都不讓,每次看到就說我沒有男子氣概,長不大之類的,聽的人煩死了!”
新月瞪著眼,一巴掌拍在克善錚亮的腦門上,發出一聲脆響,笑罵:“快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