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腕,手腕的劇痛讓他控制不住的鬆開了手中的槍,杜芊芊一個旋身,手指從他的咽喉劃過,站定時另一隻手已經將那杆槍撈到了手中。而這時,這人的咽喉才冒出了血痕,血沫從割裂的血管出發出呼嚕嚕的聲音,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響,靠著牆壁緩緩的倒了下去。
杜芊芊手腕一翻,將指間的薄刃放回了腰間,腳下一踩向營地內部躍去。緊跟其後的是四個黑影,顯然他們也在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搞定了自己的目標。隨後遇到的零星的巡邏人員在這幾人的面前不堪一擊,沒能發出一聲叫喊,沒能打出一發子彈,就紛紛死了個透。
很快,他們突入到了營地的內部,這裡鬼子密集,已經不可能不驚動他們了。在幾個矮房前站定,從另一邊侵入的五人已經與他們會合,對視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向不同方向奔去。不到一分鐘後,交火聲已經在這個營地裡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凌晨格外刺耳。
杜芊芊此時早已跳上了屋頂,觀察著匆忙從各個屋子裡端著槍奔出的鬼子,根本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如一隻靈活的夜貓一樣,在屋頂跳躍而過,直奔營地中的兩層小樓。
明顯的,小樓中燈火通明,門口和每個視窗都有著人持著機槍把守。雖然窗簾拉著,但已經經過改良的她敏銳感非常人能及,手在腰間一摸,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出現在掌心,扣動扳機,一發透明的子彈輕易摧毀了一扇窗戶。同時那窗戶中射出了火光,一串串的子彈從那裡噴/射而出,杜芊芊卻早已跑離了那裡,同時不停扣動扳機,將二樓所有的窗戶全部打碎。
聽著從樓內傳出的咆哮聲,冷笑著將身體緊貼到小樓的外牆上,腳底發力,身形猛的拔高,腳已經點到了一樓窗戶窄小的窗稜上,借力一點,一個黑影晃過,人已經越過了二樓的窗戶,而是腳尖點在了窗戶之上,穩穩站住。
樓內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窗稜那不過一兩厘米的寬度能夠站住人,幾分鐘後突突的機槍掃射停歇了下來,杜芊芊也聽到了屋內一個人用日語大吼著:“人呢?打死了沒有?人呢人呢!”那語氣顯然是十分恐慌的。
杜芊芊下一秒就給了他答案,一個倒掛金鉤,杜芊芊赫然出現在窗前,嚇呆了一眾鬼子。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手中的槍已經換成了一手手槍,一手步槍,一手點射,一手連發掃射,後座力自然是極大的,但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完全不是問題。而她這一招直接打懵了鬼子們,屋內的十幾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打個措手不及,除了個別反應快的找了掩體,其他立刻被打死。
將子彈很快掃光,杜芊芊一翻身,將身體貓入了早就看好的一個死角,躲藏起來。
山石次郎這時候哭的心都有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這剛當了十幾天的小隊長今天就會到頭,明明中國的政/府不反抗的啊,這些重火力突擊自己營地的到底是什麼人啊!早知道他就老老實實在日本待著了,非得跑中國來鍍什麼金啊……
他現在根本不敢露頭,屋內安靜下來,他更能清晰的聽到外面的交火聲,而且到現在外面也沒人衝進來救他,這說明了對方佔有了絕對優勢。眼睛瞟過跟在他身邊那個嚇的哆哆嗦嗦的中國人,壓低聲音罵道:“八嘎,快問問對方是什麼人,是不是政/府軍?”
那人嚇的都要尿褲子了,被踹了好幾腳才顫顫巍巍的發出聲音,用中文道:“哪位,哪位英雄,你們是**嗎?……皇軍說了,這是誤會,只要投降……”
杜芊芊眼神一冷,她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這個營地經過勘察,駐守的鬼子有一百餘人,而出入這裡最頻繁的就是這個漢奸,據說這次鬼子運送軍火的路線就是他幫忙劃定的——沒想到這麼晚了這個他居然跟這個小隊長在一起,也算意外收穫了。
杜芊芊不理會他的喊話,而是屏住呼吸傾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