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為李幽泠檢查輸液瓶,一邊臉色有些微妙地問道:
“咳咳,話說白姐為什麼要把學姐打成這樣啊,她們是吵架了嗎?”
聞言,陳靈馨眨眨眼,忍不住偏過頭,語氣支支吾吾地說道:
“額,這個她們倒是沒有吵架,只是這個說來話長,你就當做她們在訓練吧……”
咳咳咳,總不能說我們在關門打那啥動物吧……
在昨晚的時候,她親眼見到了小白是怎麼把人變成狗的。
先是把對方打到跪地痛哭,接著又毫不吝嗇地丟下甜食和蛋糕安撫對方情緒。
不時輔以“做狗就能無憂無慮地生活”這類詭異的話術進行催眠。
還承諾只要李幽泠的人格暗面好好聽話,安心做狗。
那以後白澤吃剩的盤子都能給她舔,吃完的餅乾都會給她留口渣。
若是以後相處久了透過考驗的話,白澤也不介意將她們當做人看待。
當然對方要是還不肯屈從。
那今晚的打狗運動,就要從限時任務變成每日常駐活動了……
就這樣,在鐵棒加拳頭,再加半顆甜棗核的威逼利誘下。
那個人格暗面終於在崩潰中痛哭流涕中高喊:
“能做大人的狗,就是最大的榮幸汪汪汪……”
而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君佩蘭及時趕到。
趁著李幽泠吃下了不少甜食補充了能量。
少女便一刻不停地發動能力,穩住對方的傷情後,再連忙送到醫院搶救。
而陳靈馨之所以也在醫院裡。
一方面是作為肇事者的親屬,讓她難免有些良心難安,連忙跑來做陪護工作。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白澤已經聯絡官方人員,讓他們將別墅恢復原狀。
而少女正好在這段時間裡在醫院補覺。
可以說在方方面面上,白澤都將其中可以利用的地方都給榨乾了……
看出了少女有些便秘的臉色,猜測這裡面應該有什麼難言之隱。
君佩蘭也體諒地轉移話題問道:
“大家來到島上都是為了以後的工作呢,話說回來,我們在這裡畢業是有什麼要求嗎?”
“在船上隔離的時候,那個代課老師只提到過要積分還有一些貢獻之類的話,但我沒搞懂是什麼意思。”
躺在枕頭上,抱著好閨蜜的竹心蘭接過了話頭,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地說道:
“好像是要積分達到多少是吧?我聽說這裡每年都要交一筆積分,一旦我們付不起錢就要滾蛋?”
“而且在島上呆的越久,積分還扣得越多?馨馨你來得比我們早,你知道些什麼嗎?”
陳靈馨聞言,忍不住露出了有些尷尬的表情,羞紅著臉說道:
“不,不知道喵,這幾天都很忙,我……”
我除了花積分以外,完全不知道怎麼賺積分,而且我還欠了大概百萬的債款……
這句話完全說不出口。
一邊想著,少女的眼睛下意識地環顧四周,但就是看不見那道令人安心的身影。
現在小白應該是在休息吧?還是不要吵醒他好。
強忍著衝動不要去打擾對方,少女看著李幽泠,小聲問道:
“請問學姐現在方便嗎?能不能為我們解釋一下?”
看著少女一臉自然地拜託被自己打成重傷的學姐回答問題。
竹心蘭和君佩蘭下意識地對視一眼。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馨馨的身上莫名的有種……好像把什麼都不當回事的鬆弛感。
另一邊,李幽泠正在心中勸慰另一個自己。
“小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