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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周圍人的喊聲也不期而至——
“吵死了!孩子們正在休息呢!”、“你踏馬一個人的噪音比其他人加起來還要吵!”、“嶽老師請小聲點!不然就請你出去好嗎?”
看著一名護士一邊罵罵咧咧地喊著,一邊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撿鞋子。
嶽山摸了摸腦袋,有些委屈地轉過頭,小聲地說道:“當然更重要的是有白同學在這裡坐鎮,我相信有她在事情很快會得到解決。”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她這麼有信心,但還是先承你一句吉言……”
“就是我想問一下,嶽老師你有時候能不能正常點,我快被你嚇死了。”
陳院長捂著心臟,喘著粗氣說著,實在有些受不了一頭人型猛獸在他面前如此大吼大叫。
對此,嶽山只能迎著周圍人無語的眼神,無奈地道歉:
“咳咳,因為副作用的緣故,導致我的精神有時候會出現難以抑制的亢奮,這個實在不好意思,已經在改了,但這個效果……”
“咳咳,還是讓我們說回正題吧,院長是想要了解畫像的效果嗎,關於這個我只能說有好有壞。”
男人從褲兜裡找出一張寫有記號的紙遞給所有人看,並解釋道:“利用白髮紅眼這樣的形象去勾起失控者的幻覺,這一步被證實是有效的。”
“而且真人照片有著比動漫圖片更強勁的藥效,僅僅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他們暫時恢復意識,甚至具備一定的交流能力。”
“不過也正因為太有效了,以至於那些失控者對此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慾,只是放著不管的話他們不會做出什麼反應。”
“但若是趁機拿走、或者做勢欲拿走照片,那就會反過來刺激他們精神狂化,甚至遭到攻擊和敵對也說不定……”
看著男人臉上有些怪異的神色,以及對方沾滿塵土的長褲上被撕開的切口。
張彩婷等幾個普通人對視了一眼,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聽起來應該是好事啊,那隻要不動照片不就好了?”
聞言,回想起那些學生面露狂熱,對著照片又舔又咬的飢渴模樣。
或是聽見他們真情流露地高喊著:老婆,你真可愛……
又或是喃喃自語道:寶貝,這是我的寶貝,讓我們永遠在一起,誰也搶不走你……
嶽山就有些笑不出來,他自己也想問:這真的是好事嗎?你確定這不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很難說,真的很難說。
最後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跳過這個話題:“不過以上都是好的一面,而壞的一面,就是有些人會因此產生截然不同的反應。”
“可能是在地下的時候他們曾被白同學揍過,以至於產生的幻覺,都是看著自己怎樣被對方虐殺的場面。”
“其中就有一名男生在當時被扭斷了四肢,就連腰骨也被打碎。”
“現在好不容易接上骨頭,打上鋼釘和石膏,結果在看見照片後。”
“整個人當場便以自殘的形式,重現了自己四肢被扭斷的場面,差點沒搶救回來……”
聽著遠方響起的哨音不再頻繁,又看著前方面露震驚的幾個人。
嶽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救贖與恐懼,這就是他們兩種表現給我的不同感覺,而我也根據他們所描述的細節,進行了一些分析。”
“像是那些在失控時害怕沉淪,不願接受事實,且依舊保留強烈的求生欲以及感情的人,似乎會被白同學所吸引。”
“他們的內心傾向於接近她以得到某種救贖,從而在意識的深處,留下了某個只有白同學才能觸發的後門。”
“而那些在失控中選擇了放棄自我和接受現實,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