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持有發射器的目標時,我們可以試著偏轉其槍口保護自己,偏轉時要記得一點,重力是我們的朋友。”
走到窗前,與一名同樣站在過道上,對剛剛發生的事情還來不及反應的敵人對上了眼神。
對方速度很快,當即舉槍準備射擊。
但白澤速度更快,手指都懶得動,一股念力便作用在對方手上。
持槍的雙手被突然施加了一個向下的力,嚇得對方當即扣動扳機,在地上留下一條遍佈彈孔的豎直痕跡。
緊接著,這名正在拼命抵抗這股壓力的男人,突然之間瞪大了雙眼,口中猛地噴吐鮮血。
原來在他重心失衡的瞬間,自己右腿綁腿上的匕首早已被憑空拔起。
接著刀身微轉,順著他咽喉位置悄然刺入。
切開甲狀軟骨,突破喉咽腔,在唸力的推動下傾斜著一路往上,刺入小腦延髓池,最後長驅而入直抵顱骨。
“嗬……”
身體曲著腰倒在地上,伴隨著渾身一陣抽搐,轉瞬之間,此人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而白澤當然也不是隻對一人出手。
在他意志的驅使下,空氣中的念力如漣漪般朝著四面八方的方向擴散開來。
憑藉著輕微回饋的震顫,幫助白澤鎖定了這一層僅存敵人的位置。
邁開步伐,一邊用念力控制周圍的硬物封堵正在漏水的管道。
接著就是一股堪稱浩瀚的念動力被他釋放出來,圍繞在周圍的積水便在頃刻間被排開。
而在陳靈馨的感知中,這股龐大到令她懷疑人生的念力。
卻是在空中化作一根又一根的無形觸手,如章魚觸鬚般扭動蜿蜒。
它們從原地蔓延出去,衝出窗外延伸至船舷的過道,或是穿梭於各個房間,繞過掩體。
無孔不入地搜尋著每一個藏身之處。
將那些潛藏的敵人——無論是躲進房間廁所,還是緊貼著牆壁,亦或者跑向樓梯口的,無一倖免統統抓獲。
這些看不見的觸手緊緊纏住每一個敵人的腳踝,將他們拖拽出來。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與槍聲,交織著迴盪在整個樓層。
若是有人抓住固定物,打算頑抗到底。
那麼更多的念力觸手就會蜂擁而至,把對方打到不省人事再拖出來。
最終這群人被拖至身前,當著陳靈馨的面。
或是捏碎喉骨,或是擰斷脖頸,或是強行窒息致其昏迷,或是利用匕首或槍械結果對方。
白澤就像一隻虎媽媽在耐心地教導著自己的幼崽如何快速處理獵物。
完事了還要輕輕地問一聲:學會了嗎?
不消片刻,待所有的嚎叫聲都漸漸平息。
整個走道便只剩下滴答作響的水聲,以及一道靜靜佇立的白髮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