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兩名青年唯唯諾諾,卻是不敢再大聲喧譁。
“原來虎父無犬子,也不盡然啊!”聽聞那兩名青年,原來是左宗申的兒子,葉雲飛心中不由感慨道,年齡少漲之人,虎背熊腰,身著一身武士精裝,也算得上虎將之後,但那木訥憨厚的神色,卻沒有遺傳絲毫的大將風範;而那名年少之人,渾身錦衣綢緞,神色不時流露一股機靈鬼怪的邪笑,雙腿虛浮,一看便知是個毫無用處的公子之流。
“哼,還知道我是你爹啊,都給老子滾回書房,面壁思過去!”左宗申衣袖一甩,氣沖沖的向府邸走去,葉雲飛不敢絲毫怠慢,慌忙的跟了上去。
“哼!”兩兄弟相互再次瞪了一眼,也慌忙跟了上去。
老爺回府,左府上下自然是一片喧鬧,各自有條不紊的佈置著
“坐!”左府客廳之上,身處主座的左宗申,手一伸,示意葉雲飛坐下。
“謝將軍!”葉雲飛也沒矯情,徑直坐在了末座。
“我那不成器的大二左仁、小兒左義,讓葉雲飛見笑了,唉,如果他們能有你一半的上進,我也就不需要如此的勞心了。”說起自己的兒子,左宗申就是一陣的頭疼,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慈父之情,蘊含在內。
葉雲飛聽聞,謙虛說道:“兩位公子乃是性情中人,想來他日,也定有所收穫,將軍不必太過介懷!”
“唉,但願如此吧,在家中,就不必一個將軍一個將軍的叫了,你便叫我左叔吧,又沒外人!”左宗申開口說道。
葉雲飛有些為難:“這將,好吧,那屬下就逾越了,左叔!”
“哈哈,這才對嘛,私下裡,我們就以此稱呼,軍營內,我們便以從屬響應,豈不是很好。”左宗申很是滿意的說道。
“是,左叔!”葉雲飛點頭道。
“雲飛啊,此次邀你家中做客,一是為了公事,一是為了私事,希望雲飛,你能瞭解左叔的苦心,別怨恨左叔。”遲疑了一會,左宗申再次說道。
心中一凜,葉雲飛神色不變:“還請左叔,但說無妨。”
“那我便如實說了,先說公事吧,朝廷有感我剷除丹厥在帝國的眼線,特賜我黃金百兩,並給予加官進爵,榮升為從四品奉恩將軍一職銜!”
“那是好事啊,小侄還沒預祝左叔再升高位,這裡,便算補上吧,祝賀左叔,從此平步青雲!”
“唉,好事是好事,但你也知道,駐軍的使命,便是坐鎮一方,看守住此處的防線,現在此處已被平定,而天柱山駐軍也就名存實亡;所以,不日我便要走馬上任,前往另一處駐軍之所,開始我的從戎生涯!”
“左叔是不是擔心,在別處上任,畢竟是人生地不熟,可能處處受挫,會讓左叔無法盡心施展,自己所學,而有些憂慮。”
“這倒不是,你可能不知道,作為武官走馬上任,不像是文官,我們是不可以攜帶家眷的,而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還有家眷,我實在放心不下!”
“左叔的意思是,不放心自己的家人,害怕他們有什麼閃失!”這一刻,葉雲飛算是明白了,總歸揭底,是左宗申放不下親人,才如此憂慮。
“對,正是如此,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幫我一二。”左宗申點了點頭。
葉雲飛疑惑地問道:“左叔,這何出此言,我乃你的親兵,也沒左叔的許可權高,我能幫的了你什麼啊!”
“不你能,你可知石城新上任的城主,是何人?”左宗申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
“難道石城城主,跟我有關係,是我認識的人,不成!”葉雲飛是更加疑惑了。
“不僅跟你有關係,而且那個人就是你!”左宗申倏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咯噔!”
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