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門,邵輕趕忙拉住她。
“你想做什麼?”
任笑無辜的眨了眨眼,道:“既然你不想見,我替你出去打發他啊。”
邵輕:“……”你丫的哪隻耳朵聽到她說不想見了?她只是還沒做好要見他的心理準備而已。
“德行!”任笑哼了哼,不由分說的推開邵輕,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邵輕一驚,慌忙往門後躲。
任笑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擼起袖子,“我說你這人還要不要臉,竟然來打擾老孃洞房花燭……啊!”
“相公,你怎麼沒跟奴家說這不識相的傢伙生得這麼好看呢。”
邵輕翻了翻白眼,真的很想衝出去將這婆娘拖回來好好的揍一頓。
任笑收起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理了理衣服和頭髮,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眼波盈盈的雙眸貪婪的掃視著夜嵐笙,嬌聲道:“這位公子,你是來找奴家相公的?”
扭著腰肢朝夜嵐笙走了過去,“奴家勸公子你還是不要等了,奴家的相公說了,她不想見到你。”
趴在門板上偷聽的邵輕氣得全身發抖,這個臭婆娘,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這夜深了天氣涼,站在外頭打霧水可是會生病的。不如這樣吧,公子你隨奴家過來如何?”任笑眼底有促狹之色一閃而過,聲音嬌滴滴到可以滴出水來,“奴家自認不比奴家的相公姿色差,瞧著也恰好與公子相配,不如……嗯?”
夜嵐笙蹙眉,眼底劃過一抹厭惡之色,不動聲色的倒退了兩步,避開了任笑的觸碰。肩頭上的豌豆兒很不給力的直接打了個噴嚏,一臉嫌棄道:“哪兒來的瘋婆子,快走開,燻死豆兒了。”
“啊!”任笑滿臉驚奇的看著夜嵐笙肩上的豌豆兒,“會說話的豆子?”
豌豆兒怒:“你才是豆子,你全家都是豆子。”
任笑眼珠輕轉,往身後瞥了眼那抹想悄無聲息溜走的身影,突然往前走了兩步,擋住了夜嵐笙的去路,壓低了聲音賊兮兮道:“這位公子,奴家用奴家的相公與你換著豆子晚一個晚上如何?”
夜嵐笙依舊看著邵輕的身影,沒有答話,卻是直接上豌豆兒從肩頭上拿了下來,丟給了任笑。
“主子大人!”
豌豆兒成功的落入到了任笑的手中,立即掙扎了起來。任笑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豌豆兒的嘴巴,低聲道:“別喊,會把人招來的。”
豌豆兒眨了眨眼,想喊也喊不了,於是愈發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攥緊了豌豆兒,任笑回頭看著夜嵐笙的背影,又越過他看著仍舊貓著腰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跟著一個人的邵輕,抿唇吃吃的笑,轉身回房。
相公啊相公,奴家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你好自為之吧。
仍舊感覺頗好的實施逃跑大計的邵輕眼看著門口就在面前了,瞬間大喜,快步奔了進去,一刻不停的旋身,將房門關上,卡住。
總算是回來了,邵輕呼了一口氣。
突然想起了什麼,邵輕暗道一聲糟,整個人往前一撲,又趴在了門板上。
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邵輕有些急了,自己的媳婦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她這會兒跑了任笑她會不會乘機將夜嵐笙撲到?
越想越捉急,邵輕糾結得想要撓牆了。
這廂邵輕兀自在抓狂,卻不知身後一雙含笑的眼眸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
夜嵐笙站在邵輕身後一丈之外,刻意掩了氣息,饒有興致的看著邵輕揪著屁股趴在門板上的模樣,真真是覺得,越看越可愛啊。
扔糾結在“出去阻止”還是“不出去不阻止”兩者之間的邵輕驀地回身,搓了搓手臂,自言自語道:“天氣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