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錯。哦對了相公,怎麼沒聽你說過你的父母呢?”
邵輕面無表情的瞥她一眼,淡淡道:“死了。怎麼,你想去見他們?”
任笑哆嗦了一下,乾乾道:“不想。”
邵輕沒有再開口,只聽任笑仍在耳邊喋喋不休繼續道:“我之前與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挺喜歡你們尊主的。”
“你到底要不要幫你到是吱一聲呀,你這麼不聲不響的裝深沉真的讓我很難做耶……喂,走這麼快做什麼,等等我。”
回院子之前,邵輕打算去大殿看一下薄魘。
邵輕問:“你可要與我一道前去?”
任笑顯得一副興趣蔫蔫的模樣,揮著小手帕道:“不去。他這會兒受傷什麼都幹不了不是,奴家看著還心疼呢。”
邵輕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她,獨自前往大殿,分開前沒忘警告任笑:“別打老子男人的注意,不然回去當心老子弄死你!”
任笑撇撇嘴沒有答話,扭著小蠻腰轉身就走。
經此一戰薄魘傷得委實不輕,他不似夜嵐笙有邵輕幫忙治療,所以這會兒還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
“阿輕還記得來看本尊,本尊甚是欣慰。”雖是一臉蒼白無血,卻別有一種病態妖嬈的美。薄魘就是薄魘,無論什麼時候都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邵輕翻了翻白眼,正欲轉身離開,只聽薄魘又道:“對了阿輕,本座特地將鳳閣來的那幾個客人留了下來,你若無事便替去本尊去招待招待他們,莫要讓人留下話柄啊。”
“你留他們下來做什麼?”邵輕不滿。
“自是有事商議。”薄魘笑得意味深長,沒有回答,只是輕咳了幾聲,蹙著好看的眉頭一臉委屈的看著邵輕,“本尊渴了。”
邵輕狠狠的橫了他一眼,走出屏風去倒了杯暖茶,很快便折了回來,走到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薄魘,將茶水遞給他。
“阿輕。”薄魘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本尊現在是傷患。”
邵輕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不甘不願的坐了下來,將茶遞到薄魘的唇邊,沒忘在嘴上佔便宜,“尊主你小心點兒喝,別嗆死了。”
“咳——”
薄魘本來無事,被邵輕這麼一說還真的嗆到了,咳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涼涼的看了邵輕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很想本尊死。”
“怎麼會,屬下還希望尊主您長命百歲呢。”邵輕睜著眼說瞎話。
薄魘推開邵輕的手,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靠在邵輕的肩膀上,柔順的髮絲垂落,又幾縷粘在嘴角處,一雙微眯的眸子瀲灩著水光,別有一番風韻。
“尊主,屬下該回去了。”邵輕強忍下丟開薄魘的欲。望,故作平靜道。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昨夜夜嵐笙幾句佔有慾的話,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
真真是該死的男人啊,陰魂不散。
“阿輕,陪我說說話吧。”薄魘的聲音幾乎呢喃般,沒有了平時的陰冷疏離,隱隱透著一絲無力。邵輕心頭微顫,終是忍了下來,任由薄魘靠著。
某個陰暗處,一雙眸子將殿內的場景納入眼中,淬了毒似的眼裡狠光閃爍,手掌下的扶手不知何時被握出了五個深深的指印。
夜晚,因著邵輕白天沒有答應幫忙,任笑命人打了一桶水進房後,便沒有再出來了,只是偶爾會有幾聲豌豆兒淒厲的慘叫聲和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倒也平靜。
邵輕有些不忍了,問道:“將母豆兒放任讓任笑那婆娘虐,這樣真的好嗎?”
夜嵐笙修長的手指扣在壺把上,動作優雅的倒了兩杯茶,放下茶壺,將其中一杯推到邵輕面前,輕聲道:“你又焉知不是豆兒欺負她?”
“……”邵輕默了默,覺得夜嵐笙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