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怪本宮不幫你。”
任笑:“……”
薄魘面色並不太好,沉冷的目光掃過魏月零,徑直朝床榻走了過去。任笑抿了抿唇,退到了一邊,那打從薄魘進來開始便緊膠著他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
榻上的人渾身時不時的抽搐,卻只是抽搐並沒有太大的動作,想來是被人點了穴道。薄魘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開啟,手指輕拈出一顆小小的藥丸,放進了嘴裡,下一瞬,彎下腰吻上了那發白的唇瓣。
魏月零瞪大了眼睛,這這,這薄魘實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兒佔他家小嵐笙女人的便宜?
不淡定的除了魏月零,還有任笑。任笑看見這一幕,小心肝立即噼裡啪啦的碎落一地,恨不得代替邵輕,去承受薄魘的吻。
屋內頓時幽怨之氣重重,薄魘的唇瓣依舊緊貼著邵輕的,輕輕摩挲,好半響,身側舌尖挑開邵輕緊閉的貝齒,將口中的那顆藥丸頂了進去。
早已疼得昏迷過去的邵輕突然嚶嚀一聲,薄魘趕緊將藥丸往深處一推,迷迷糊糊中邵輕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間很是不舒服,下意識就將那東西吞了下去。
薄魘鬆開了邵輕,替邵輕撥開額間的碎髮,目光深不見底,靜靜的望了邵輕半響,什麼都沒有說,便轉身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魏月零回過神,第一時間就朝床榻跑了過去,小手扒開邵輕的嘴,湊著鼻子嗅了嗅。
眸光忽然凝住,魏月零不敢置信的望向那扇大開的房門,心底止不住的震驚。
薄魘他竟然……
任笑萬分幽怨的看了邵輕一眼,突然抽了抽鼻子,秀眉緊緊的蹙起。他又受傷了?
“這個薄魘,委實讓人看不透。”魏月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門邊,斜倚在門便撫著下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就是。”任笑鬱悶的嘆了一口氣,“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放著這麼漂亮的我不親,去親邵輕。”
魏月零:“……”
“這件事,不要告訴邵輕。”魏月零突然道。據他所知,女人是種感性的動物,萬一被邵輕知道薄魘用這麼珍貴的東西救了她,不知道會不會意識感動就跟薄魘好上了。
那樣可不行,這個女人可是他家小嵐笙的!
任笑幽幽道:“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告訴她的。”真不知道,邵輕哪點兒比得上她,明明身材沒她的好長得也沒她漂亮,真是不服氣啊。
約莫是因為那還魂丹的緣故,休息了一天一。夜,身上所以的傷竟然都開始脫痂了。
邵輕正躺在貴妃椅上,舒適的呼吸這早晨清新的空氣,甚是愜意。自邵輕醒來後,魏月零和任笑對那夜的事情閉口不提,邵輕雖覺得自己的傷好得太快實在詭異,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乾脆就不想了。
魏月零手中剛剛剝好的橘子又被搶走了,差點兒氣得掀桌而起,“你再敢搶本宮剝好的橘子試試?”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邵輕掰下一瓣橘子丟進嘴裡,笑眯眯道:“沒辦法,誰讓小零兒你親手剝的橘子這麼好吃呢。”
魏月零氣得渾身發抖,“誰準你叫本宮小零兒了?!”
“唔這是我對你的愛稱呀,怎麼,不喜歡?”邵輕又掰下一瓣橘子,不過卻不是往自己嘴裡丟,而是趁著魏月零又要破口大罵,直接塞進了他的嘴巴里,“小娃娃不要總是罵人,會沒長大就先衰老的。”
魏月零:“……”
“哦對了,小零兒你留在這兒這麼多天了,難道就不怕薄魘煮了你?”這幾天魏月零沒少將薄魘氣得火冒三丈,好像是專門跟薄魘對著幹似的。
魏月零傲嬌的揚起小腦袋,哼道:“本宮才不怕他,他打不過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