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魏月零翻了翻白眼,跳下床榻,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往外邊走,沒忘道:“快些換吧,換完了吱一聲。”
門被關上,屋內剩下邵輕和夜嵐笙兩人,皆保持則會動作兩兩對望,氣氛不知不覺中逐漸的升溫。
夜嵐笙眸光微沉,忽的長臂一伸,攬住邵輕一個翻轉,將邵輕壓在了身下,動作一氣呵成,力度控制得剛剛好,不會扯到邵輕身上的傷。邵輕將手中的衣服丟到一邊,微微彎起身子,在夜嵐笙訝異的目光下,突然捧住了夜嵐笙的臉,吻了上去。
“阿輕……”夜嵐笙的紫眸璀璨如星辰,動情的喚了一聲,大掌托住了邵輕的後腦勺,反被動為主動。
沒有了蠱蟲的作怪,邵輕感覺甚好,唔沒有傳說中那種心緊揪著一起砰砰跳個不停的感覺,卻也覺得甜甜的。
一團綠油油的東西從夜嵐笙的袖袋中滾落,嗷了一聲,捂著眼角躲在了被子後面,嘴裡不停的唸叨著“非。禮勿視”。
邵輕翻了翻白眼,胸口的浮動越來越劇烈,覺得快要透不過氣來了。夜嵐笙微微撐起身子,鬆開邵輕的唇,埋首在邵輕的頸間粗喘著氣。
“喂,你還不快些換衣服。”邵輕拍了拍夜嵐笙的肩膀,彎起身子一個用力,兩人立即翻轉了過來,換了位置。邵輕瞅了夜嵐笙的臉一眼,撇了撇嘴,坐了起來,著手去解夜嵐笙的衣服。
夜嵐笙身子僵硬得不行,胸膛劇烈的浮動著,眼底似在隱忍著什麼,緩緩的合上了眼簾,任由邵輕解開自己的衣服。
“剩下的你自己來吧。”饒是邵輕臉皮再厚,再開放,也不敢親自動手去脫男子的衣服啊。替夜嵐笙脫下外袍,邵輕便轉過身,面對著牆壁,保險起見還閉上了眼睛。
不多時身後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邵輕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待他換完衣服,會不會又想起要剝自己衣服看傷口的事情?
然未等邵輕多想,身子驀地被人往後一拉,雙肩就被按住了,動彈不得。邵輕驚呼一聲,趕緊捂住眼睛,“你竟然沒穿衣服?”
夜嵐笙挑挑眉,他是沒穿衣服,可下身卻有穿褲子的,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定下來不敢肆意妄動。這丫頭平時嘴上胡話一大堆,盡是學著男兒不正經的話語,動起真格來卻還是跟個普通的女子一般,懂得羞澀。
“別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夜嵐笙聲音輕柔的安撫著邵輕,鬆開了按住她雙肩的手,緩緩往下,解開了邵輕的腰帶。
邵輕緊咬著唇瓣,身子微微發顫。閉上了眼睛之後,身體的感官和聽力是最敏感的,她可以清晰的聽到夜嵐笙淺淺的呼吸聲,以及他的指尖在自己身體上劃過的觸感。
輕輕的撥開衣襟,夜嵐笙凝住了呼吸,直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映入眼中,面色淡然的神情也維持不住,隨之而來的是痛苦和憐惜。
邵輕的下唇被咬到發白,手掌死按住雙眼,聲音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別的,沙啞得不成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
回應她的,是一個個落在傷疤上的吻,輕柔虔誠的觸碰著,像是在頂禮膜拜著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不難看。”夜嵐笙的聲音依舊溫柔,發自內心的深情好不掩飾的流露。長臂穿過邵輕的後頸,摟住邵輕緊緊的貼著自己,另一手握住邵輕的手,十指相扣。“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
在一旁偷看的豌豆兒看著眼前相擁的兩人,只覺得畫面實在太美,突覺間就醉了……其實這個壞婆娘,與它的主子大人,也是很般配的嘛。
邵輕依舊捂著眼睛,帶著細微的哭腔道:“以前我聽人說,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也能上樹。”
夜嵐笙失笑,鼻尖抵著邵輕的,呼吸交。纏,幽紫的眸子越發的柔和,“阿輕,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