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趣,有趣。”一名黑衣男子從樹上跳了下來,拿下頭上的斗笠,抬起頭,一張堪比女子更美的臉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中。與此同時,樹上又跳下了一個人,同樣是一身黑衣,臉上帶著和邵輕相似的銀質面具。
邵輕下意識往樹上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看向那兩名男子,“你怎麼又來了?”
漂亮的男子嘴角抽了抽,旋即苦悽悽道:“什麼叫做我怎麼又來了,邵輕,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邵輕無語的看著他,不說話。
眼前這兩個人,不是已經回了逐星派的楚霧和魏程徽,又是誰。這兩天是怎麼了,該來的人都來了,不該來的人也來了,邵輕想,若是任笑和薄魘幾人都在,那她身邊的這些人就真的是齊聚京淮府了。
夜嵐笙冷冷的望向楚霧,楚霧輕咳一聲,衝夜嵐笙拱了拱手,“夜……”正欲喚一聲夜公子,想到了什麼,立即改了口,喚道:“程公子。”
“嗯。”夜嵐笙淡淡的應了聲,伸手攬住了邵輕的腰,目光移向別處。
一旁默不作聲的魏程徽淡淡的看了夜嵐笙一眼,隨後目光便落在了魏月零的身上,沒有再移開。
這時楚風從暗處走了出來,滿含複雜的喚了聲:“楚霧。”
楚霧臉色變了變,只當做沒聽到,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對邵輕道:“這就是我的師兄,程徽。”
邵輕看了魏程徽一眼,立即做恍然狀,拱手道:“久仰程兄大名。”
魏程徽抱著劍,聞言只是點了點頭,眼底一抹譏笑一閃即逝。夜嵐笙不悅的看了魏程徽一眼,將魏月零放了下來,淡淡道:“這裡不是敘舊的地方。”
楚霧挑了挑眉,道:“我們師兄弟二人就住在這附近的客棧,幾位可有意去那裡的廂房一坐?”
“那……”一個字才出口,腰間突然一疼,邵輕差點兒咬到了舌頭,立即改口,“那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有事,等會兒就要回去了。”
楚霧看了夜嵐笙一眼,後者依舊扭頭望向別處不作聲,楚霧暗暗罵了一句小氣吧啦,旋即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與師兄就不打擾幾位了。”
目送著楚霧和魏程徽離開,等他們二人走遠後,邵輕這才不滿道:“你掐我做什麼?”
“不是哥哥掐的。”夜瀾溪很有正義感的站了出來,“我看見是小零兒掐的。”
夜嵐笙蹙眉,低頭看向魏月零,淡聲問:“你掐她做什麼?”
魏月零:“……”不是你讓我掐的嗎!
邵輕瞥了兩叔侄一眼,罵了句:“狼狽為奸。”便牽著夜瀾溪走向擂臺。
“可還有人要上來挑戰的?”擂臺上的女子扯著嗓門吼道,只見她身材高大,身上穿著一身紅色的緊身衣,雙手環胸站在擂臺中央,傲視擂臺上的眾人。
這女人前是凸了後是翹了,只是怎麼看怎麼奇怪,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男子有前有後的模樣。邵輕和隨後跟過來的魏月零齊齊打了個冷戰。
“沒人了嗎?”女子又問了一句,掃了眼臺下的人,隨後轉身面向擂臺一旁臨時搭建的高臺,看著那高座的男女,大聲道:“爹,娘,已經沒人敢上來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那個女人看起來很是焦急,不停的往擂臺下方的人群裡看,似在尋找著什麼。忽的眼前一亮,指著人群中一名黑衣男子,對身旁的男人道:“老爺,你看那個公子如何?”
男人順著女人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眯著眼睛打量了那人半響,點了點頭,沉聲道:“看起來是
不錯,只要他能打敗我們的影兒。”
邵輕敏銳的察覺到了高臺上頭來的兩道目光,不悅的回望過去,愣了一愣,旋即低低的與身旁的夜嵐笙道:“高臺上那兩個老傢伙好像看上你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