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反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六歲就會偷看春。宮了!”邵輕狠狠的瞪了薄魘一眼,“我的嵐笙可比你純潔多了。”
“……”薄魘嘴角抽了抽,而後勾唇一笑,“夜嵐笙竟然連這個都與你說了,那他有沒有說,那本冊子是他帶來的?”
邵輕:“……”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他沒說。”薄魘搖了搖頭,譏諷道:“夜嵐笙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可騙了不少無知少女,你若不信,大可回去問問他。”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無知?”邵輕瞪眼,她可不相信薄魘的鬼話,那日之後,夜嵐笙可是將所有的事情都與她說了。那冊子確實是夜嵐笙帶來的,冊子出自魏月零之手,是魏月零趁著夜嵐笙不注意時塞到他的包袱裡的,知道被薄魘翻了戳了,夜嵐笙才知道這件事。
邵輕不想再這個無聊的話題上與薄魘多做糾纏,驀地伸手扣住薄魘的手腕,探上了他的脈搏,“看來死不了,休息一段時間吃些藥便好。”
“聽說前段時間夜嵐笙翻天覆地的找你,你去哪裡了?”薄魘突然問道。
“與你無關。”
“你這死女人!”
邵輕起身,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淺抿了一口,“我這次來,可不是給你和任笑看病的。”
薄魘蹙起眉頭,不悅道:“那你來做什麼?”
邵輕抬眸,對上薄魘的眼睛,“將封印之地那人放出來。”
薄魘沉吟了半響,面色凝重,問:“你想讓她去對付邵遲?”
邵輕沒有說話,當是預設了。
“她恐怕不肯。”
“若是得知嵐笙有事,她一
定會肯。”
薄魘失笑,“都說女人是最陰險的東西,果真不假。”
“說得好像你一點兒都不陰險似的。”邵輕嗤笑,在她身上下咒追蹤她,他又好到哪裡去,“你該知道,無論是你還是我,又或是我們所有人聯手,誰都不是邵遲的對手。”
“你又是如何得知蕭柔會是邵遲的對手?”薄魘冷笑,“據我所知,蕭柔雖是不死族的人,可她到底養在深閨,而邵遲可是當年魏國威風凜凜的女將軍啊。”
“蕭柔是不是邵遲的對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邵遲永遠不會對蕭柔下手,這是她和魏風華欠蕭柔的。”
“都說女人是禍水,沒想到男人竟也能還成。”頓了頓,又道:“而且自古感情債最是難還,沒想到連邵遲也敗在了這裡。”
薄魘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冷笑出聲,“夜嵐笙還不知道他母親在封印之地吧?又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蕭柔是他的母親?”
邵輕不語,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薄魘冷哼,“本尊就知道是這樣。”以夜嵐笙的為人,若他知道自己母親的魂魄被封印在龍門,還不將龍門給掀了。
頓了頓,瞅了邵輕一眼,邪魅一笑,“聽說夜嵐笙已經回不夜城了,嘖嘖,又是丟下你自己一個人。阿輕,不如你改嫁給本尊,本尊便放了封印之地的蕭柔,你看如何?本尊不介意當便宜爹。”
“不如何,我很介意。”邵輕翻了翻白眼,扶著腰肢起身,“好了,不與你說了,好生歇著,我去看看任笑。”
“喂,稍晚的時候記得過來餵我喝藥,不然我就不放人,不對,不放魂。”
邵輕咬了咬牙,忍著沒再給薄魘一拳。這個男人,給點顏色還真的得寸進尺了。
走出房間,反手關上房門,邵輕衝溫影點了點頭,才轉身看向傅凝,“帶我去找任笑。”
任笑被薄魘安置在了偏殿,傅凝將邵輕帶到後,便隨著影一離開了。邵輕站在門邊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身影,挑了挑眉。
沒想到他們兩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