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到這個村子來歇歇腳再想辦法。卻沒料到我自已就跑出來了。”
說到這裡,那姑娘長長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事情到這個地步,我也只有高興的。雖然受了驚嚇,可到底人都還在。師父師兄和我一樣,一刻也不想在那個地方呆,便立刻冒雨上路回師門去。”
劉小花聽她講到師父師兄不見了,還以為她是來來求救的,叫小蓬萊幫她去救師父和師兄。卻沒想到現在全都回來了。難道她是想讓小蓬萊出面,去那個村子裡頭?
劉小花看了一眼大師兄。畢竟小蓬萊一向是他在理事的。
大師兄正慢悠悠地喝著茶,雖然在聽著,可並不經心的樣子。手指輕輕在桌上敲,不知道在想什麼。
姑娘一點也沒有察覺,又繼續說:“可我跟在師兄後面走著走著,便覺得有些不對。”
她突然站起來一把抓住劉小花的手,急道:“你懂嗎?就是那種,說不出哪裡有問題,可偏偏感覺到不對勁。師父還是師父,師兄還是師兄。可我知道不對勁了。”
劉小花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
這姑娘的手涼得嚇人,好像沒有溫度一樣。摸上去又粗糙又硌手。讓她感覺很怪。可抽又抽不出手來。
好在大師兄伸手拉了她一把。那姑娘的力氣好像就被化解了。劉小花急忙站到大師兄身邊去。
那姑娘一點也不察覺自已多嚇人,繼續說:“我便像開玩笑一樣,突然對師兄說‘把衣服脫光’。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要罵我的。怎麼能叫男人脫光衣服?可他竟然問也不問我為什麼,就照辦。一下子,便脫得赤條條,半點也不覺得羞恥!我問他,師兄,你記不記得日前在山上跳的攤舞?師兄跳得可好看了,再給我跳一個吧。”
這姑娘學著當時的語氣說話的時候,跟真的一樣。劉小花莫明打了個寒顫。
那姑娘半點也不覺得,還在繼續說:“師兄一聽,就赤條條地走在前面,當真歡天喜地跳起來。
我回頭看師父,師父也不以為然,反而跟著笑。笑得還是那樣和藹。可我骨頭縫裡都是冰冷的。冷得牙齒直打顫,話都說不出來。他們對著我笑,卻叫我覺得可怕。我強裝鎮定,繼續跟他們說話,慢慢地,想落到後面趁機逃跑。
誰知道,他們警覺得很。
我慢,他們也慢。臉上仍然在與我笑談,腳上卻是一點也不大意。我快他們也快。
我向前看,竟然隱約又能看到村子的影子。原來他們又要把我騙到村子裡去了!!!
我是死也不會回去那個地方!!我也顧不得其它的,拔了劍出來,一轉身,向師父腿上砍去。好運氣地砍了個正著。
我撞開他就跑,也不敢回頭去看,也不曉得自已是在往哪裡跑。一直跑,跑到又遇上了那個村婦,才能喘口氣,回頭看,身後什麼也沒有。
那村婦還好奇地問我:‘姑娘,你手裡怎麼抓著把草?不是說要回師門去,你師父師兄呢?”要帶我回村子裡去。可我嚇怕了,也不敢停下來,怕這個村婦也是假的,是那村子裡的人。是合起夥來騙我的。我便停也不停調頭嚮往出村的路跑。這幾天,我風雨兼程避著太陽,一直跑到這裡來。”
那姑娘表情十分悲愴,似乎是想哭,可是卻一點眼淚也沒有流出來“我師父和師兄,想必是不在了。我是師父撫養長大的,這還是我頭一次跟師父師兄出門。卻沒料到是這樣的。請尊上一定要幫我們報仇。”
大師兄聽完了,慢悠悠地喝了一盞茶,才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樣。不過是小事一樁。”
那姑娘驚喜道:“難道尊上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做怪了嗎?”
大師兄卻不答,只是反問:“你一個人來的?可還記得那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