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正治覺得自己的推斷得到了確認,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可是直得不能再直!
劉小花飛快地回頭看了浮生一眼。發現浮生在盯著自己和程正治。順著他的目光看到程正治握著自已胳膊的手,突然有才意識到,對於她和程正治這樣的現代人來說,拉一下胳膊其實不算什麼。所以在平常也沒有特別地注意,可是在這些土著眼中恐怕就不一樣了。雖然問心無愧,可她不想惹這種事端。如果傳出行為不檢點的風言風語來,也是麻煩。
“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拉女人的手,女人會怎麼樣?”劉小花問程正治。
程正治愣了一下,說“會嫁給我嗎?”然後嘿嘿地笑,道“沒關係啊。娶誰也是娶。我不嫌棄你。”
“多謝你看得起我。”劉小花面無表情說:“不過女人若對這個男人無意,不肯嫁給他,就會砍掉自己的手,以示清白!”
她看向程正治說:“你再牽我的手,我就砍掉。”
程正治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吧。”
劉小花認真地說“是。”
程正治跟被鬼咬了一口似的,立刻縮回手。怨道“那我拉了玲瓏,玲瓏也沒怎麼樣啊!”
劉小花更加認真地說:“她大概是想嫁給你吧。那你就更不能隨便亂牽別人,我覺得她可能會把情敵全砍死也說不定。再者,萬一她覺得你花心,不想嫁給你了,又不捨得砍自己的手,可能會砍死你以證自己清白。”
程正治臉都白了。慘叫道“不是吧!”
劉小花覺得,他自從以後,應該都不會忘記男女大妨這件事了。便不去理他。可走了幾步之後,劉小花突然停下步子。
程正治順著她的方向看,前面狹窄的走道中間,有好幾個人。看那個姿勢,似乎正向前跑過去。
劉小花提著鋤頭,高聲問:“前面是什麼人?”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正常來說,就算是不想理,但這麼多人中總會有一個回頭看看後面是什麼人。可那些人好像聾了一樣,一個都不回頭。
“這幾個人怪怪的。”程正治小聲嘀咕了一句,大聲衝著那邊叫道“喂,問你們話呢!”
但對方仍然沒有回應。
三個人走得要比跑起來慢很多。但是很快就發現,自己走著走著,竟然已經離那幾個在跑的人不遠了。
等走近了幾才現,那幾個人根本只是維持著向前跑的那個動作站在那裡,其實早就死了。並且已經死了很久,身上的衣裳已經爛得不成樣子,面板也乾枯了,臉上只剩下幾個洞。
劉小花讓他們兩個人停住,自己小心翼翼地上前去,在離那幾個站立的人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來。仔細地觀察他們。
他們身上的衣裳並沒有完全爛光,能看得出布料是不同的。有一些是絲綢,有幾個穿的是粗布,想必是煉製過的,殘留的布料上有微微霞光。他們身上帶的東西也各有不同。有人揹著華麗的劍,有人揹著琴,還有人揹著奇怪的葫蘆。從打扮看上去,像是完全不同階層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會湊在一起。
在這幾個站著死掉的人旁邊,還有一俱倒在地上的枯屍。
所有人都是保持著奔跑的姿勢死了。只有這俱枯屍是倒在地上,靠著牆邊。死前右手保持著食指升直,其它幾個手指頭蜷屈的動作,好像是在指著什麼東西。
劉小花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那是來時的路。地上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東西。
從這個人的髮型看,應該是個男人。身上的衣裳保持得相對來說比較完整,腰上掛著不知道什麼質地的黑色牌子,伸出來的手指黑漆漆的。劉小花這才發現,他不是在指什麼,而是他死前在寫字。
他背後的牆上,寫滿了字。
有一些字,已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