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連忙回了簡訊過去,說一定給母上接機。
【你這段時間在尚城還好吧?】宣慕瑾問。
【挺好啊,怎麼了?】
杜葉寒有點擔心宣慕瑾知道自己被綁架的事,然而宣慕瑾的反應像是完全不知情——她只是很淡然地回了一句:【沒什麼,關心你一下。】
也是因為這句輕描淡寫的關心,杜葉寒晚上做了幾個很美好的夢,夢裡是什麼內容都已忘記,醒來後的感覺還是十分幸福的。
她的工作效率變得很高,之後幾天都早早下班,回家還有精神自己燒飯。從她得知母親要回來後就沒有再注意過隔壁的事情,而薛柔像是隱遁了一般,杜葉寒這幾天都未曾見她出門。
杜葉寒週五晚上接完機就和宣慕瑾一起開車回老宅。
回家的路上是她開車。宣慕瑾坐在副駕座上,她看起來累極了,只說了句“開車慢點”就閉著眼睛歪在座椅上睡著了,杜葉寒把正在播放的流行歌曲換成了輕音樂,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宣慕瑾才醒過來。
“怎麼還沒到?”宣慕瑾說話鼻音很重。
“就快到了。”杜葉寒說。
宣慕瑾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杜葉寒皺著眉朝她望去。
“太累了,之前有點水土不服。”宣慕瑾又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休息一下就好。”
“你工作太拼命了,”杜葉寒說,“別那麼逼自己。”
“你這麼得過且過,我做的事,你也不懂。”宣慕瑾懶洋洋地說,話雖然不好聽,但是杜葉寒知道她說的就是事實,宣慕瑾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評價事情或人也都不帶任何情緒,只是說出的話實在直接了些,導致旁人都接受不能。
杜葉寒小時候,杜家親戚偶爾還會串門,有一次是杜侑霖的遠房趁他不在,不打一聲招呼就上門了。那時候杜晉臣也不在家,宣慕瑾就把杜葉寒趕上樓,自己在客廳裡招待那對夫妻,杜侑霖的那個遠房在外地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他娶的老婆尖酸刻薄,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深意,倒是和她那整成蛇精臉的形象很符合了。
那女人不僅嘲笑宣慕瑾出身寒酸,配不上杜家主母身份,還暗諷杜侑霖自私無恥侵吞杜家財產。
宣慕瑾聽了一會兒後,就讓管家接待,她直接朝書房走去。
“哎!我還沒說幾句,你走什麼?你這人懂不懂禮貌?!”蛇精臉女人聲音尖銳。
半隻腳跨進書房的宣慕瑾回過了頭,十分淡漠地說:“我還有工作,沒時間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
“你說什麼?什麼叫我這種人!”
“那個啊,就是,”宣慕瑾停頓了一下,然後不帶任何感情地、用一種極為客觀的語氣道,“蠢貨。”
當時偷窺的杜葉寒笑得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雖然後來宣慕瑾在杜侑霖面前對這事一句話都沒提過,但是從一開始這種被丈夫親戚怠慢輕視的事就沒少過,宣慕瑾不是不在乎,而是疲於應對,於是只能把所有情緒投入到工作中。
杜葉寒後來在杜侑霖面前裝哭告狀,雖然那一家子之後再也沒出現過,但是杜葉寒知道自己的父親從來沒在母親面前說過他做了什麼,就像母親從不會提起自己的遭遇,那兩個人一如既往地對彼此冷淡。
作者有話要說: 下次更新時間是週四晚上七點,之後就能日更啦
強/取/豪/奪文裡的霸總其實是作者君的惡趣味= =
霸總之愛(四)
杜葉寒停好車,杜侑霖已經在院子裡等了,他走上去給宣慕瑾提行李,問道:“合同談得怎麼樣?”
“挺順利的。”說完她又打了一個噴嚏。
“感冒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