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裝傻。”
邢應苔問:“所以呢?你要問我什麼?”
“沒什麼。”陳半肖揮揮手,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似乎要洗澡。
邢應苔一陣莫名其妙,被他這麼打岔,也忘了說招財絕育的事。
後來邢應苔回到自己房間裡才想起來。他看著喧賓奪主躺在自己枕頭上睡覺的貓,輕輕用手扶了扶,示意它給自己留點地方。
本來睡得打呼的貓被碰了一下後,迷迷糊糊站了起來,看著邢應苔好一會兒,叫了兩聲。
邢應苔靠在床邊,拿了本書看。
他的專業是外語,有太多要看的資料,這些天邢應苔忙著看書寫論文,已經有三天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所以邢應苔看了一會兒書就困得要命。本來想著要起來洗把臉,但意識越飛越遠,他不能控制地睡著了。
睡夢中也很掙扎,掙扎著想醒來,洗臉繼續看書。就算不,也要把燈關上。
這種掙扎的夢境令人煩躁,邢應苔睡得很不踏實,睜開眼睛時以為自己只睡了十幾分鍾,但實際上向外一看,天都矇矇亮,燈也不知道被誰關上了。
清晨五點三十五分……
看著手錶上的時間,邢應苔都有些不敢置信。這種時間最為尷尬,回去睡也不好,起來又太早。
邢應苔想了想,決定起床洗漱。
他一站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感受了一會兒,邢應苔低頭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己晨勃了。
這是男子都會遇到的事情,在正常不過。邢應苔十七八歲時幾乎每天早上都會這樣。
邢應苔本想晾著一會兒就算了,可沒想到今早的慾望十分固執,眼看冷處理沒用,邢應苔嘆了口氣,起身鎖門,右手探到內褲裡,揉了一下。
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弄過,即使是自己碰一下,邢應苔都喘了一聲。他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能看見原本站在書桌上的招財矯健的跳下,然後竄到床上。
邢應苔沒有在意,反而把內褲向下抻,將男子成熟而健康的性特徵露了出來。
畢竟在邢應苔眼裡,無論招財多麼靈性,多麼乖巧,它也只是一隻貓而已。
所以儘管招財正襟端坐在邢應苔的床上,幾乎貼著他的腳,歪著腦袋看主人的性器,邢應苔也沒有遮擋。
邢應苔閉上眼睛,右手更加用力,他皺起了眉,急促的呼吸中,有汗順著他的脖頸流下,濡溼黑色的上衣。
邢應苔手中的硬物微微顫抖,眼看就要射出來了。
黑黃斑駁的貓突然站起身,抖了抖腳,身手矯健地撲了上去。
邢應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下體一癢,射出的那點粘稠液體,不是沾在招財的臉上,就是弄到了它毛上。
邢應苔大驚,一躍而起,連忙用手去擋招財,不讓它舔,同時拿準備好的紙巾給它擦身上的精液。
也是邢應苔忍了太長時間,這一次弄出來的東西太多,沾得招財滿身都是,就算擦乾淨了,臉上的毛還是一縷一縷的。
邢應苔大為尷尬,也不知道現在抱招財出去洗澡合不合適,來得及嗎?
招財把頭蹭到主人掌心裡,它本來就不算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一條縫,艱難地張了一點點嘴,口中發出‘嗷嗚’的叫聲。
——明明只是一隻貓而已,只是一直公貓,甚至連貓叫都叫不好。看著主人的時候,卻是媚眼如絲,百般妖嬈。
邢應苔無奈,用力捏它的臉。身上毛還微微溼著的長毛貓,就著臉被捏住的姿勢,咕嚕一聲,肚皮翻天,躺在了床上。
邢應苔連忙鬆手,避免招財扭著脖子的情況發生,招財順勢歪過頭,用臉蹭了蹭床單。
它身上都是雜色的毛,肚皮也不雪白,唯有後爪有白色。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