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葉楓有些尷尬:“婷婷,我醒了。”
看起來不但非典會傳染,就算是尷尬也會。許舒婷本來沒有意識到什麼,見到葉楓醒轉,只是覺得高興和驚喜,可見到葉楓的尷尬,她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止住了腳步,笑了笑:“昨晚你,嗯,你一直在睡覺。”
葉楓覺得屁股好像都有點發燒,卻還是問了一句:“我真的一直在睡覺?”
問完這句話後,看到許舒婷的臉,葉楓想老大的耳光打自己,這個時候,問這個話題,顯然不是聰明的舉動。但他在許舒婷面前,一直都沒有什麼聰明伶俐。
“當然,不然你準備幹什麼?”許舒婷繼續揉搓著頭髮,好像揉搓著葉楓的臉皮,讓他覺得自己的老臉有些發燙發皺。
看著葉楓說不出話來,許舒婷‘噗嗤’笑了聲:“你昨天喝了一斤白酒,睡的和,和木頭一樣。”本來想說睡的和豬一樣,可許舒婷又覺得豬自己不喜歡,所以改成了木頭。這個木頭的稱謂有些一語雙關,看到葉楓的表情真的很木頭一樣,許舒婷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葉楓可以當昨晚是一場夢,那麼自己呢,可不可以?
“我看到你睡的那麼沉,還有些擔心。”許舒婷臉色紅了下,更顯嬌豔:“不過我知道你好像很能喝,不然真的怕你酒精中毒。你醒了,一切都好。”
“那個,這個,那個。”葉楓支吾了半天,又問了一句:“婷婷,你昨天睡在哪裡?”
問了這句後,葉楓只覺得自己是馬嘴上的驢唇,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他想要問什麼,想要證明什麼,想要說什麼,證明了什麼又能做什麼?昨晚那個白晨蓓,感覺如此的真實,難道是許舒婷?可是她怎麼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許舒婷指指鼻子:“我想去另外找個房間,可是又不放心你,只好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那個,那個,辛苦你了。”葉楓有些慚愧:“其實我更應該睡沙發。”
“你怎麼說也是個病人。”許舒婷嘆息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欠我些什麼?”
“啊?”葉楓有些提心吊膽:“好像有點。”
“那你幫我把過夜費付了吧。”許舒婷淡淡道。
“啊?”葉楓目瞪口呆,除了這個啊,他真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什麼過夜費?”
“你雖然長的帥點,目光憂鬱點,鬍子唏噓點。”許舒婷嘆息道:“但是我想在酒店過夜,還是要付住宿費的吧?”
看到了葉楓的手足無措,許舒婷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前仰後合:“葉楓,你怎麼還是老樣子,我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故意裝作不明白。”
葉楓額頭差點冒出汗來,有些吃吃的問:“婷婷,明白什麼?”
“我和你開玩笑呢。”許舒婷終於止住了笑:“我真怕你臉紅的,會把這個房間燒了。不過昨天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並不算累,比較辛苦的就是,聽了你一個晚上的胡嚕。葉楓,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看起來,很帥的一個小夥,怎麼打起胡嚕來,河馬都比不上?”
葉楓本來臉紅的可以做體溫計,這下看起來都可以烙鐵用:“真的,不可能吧?婷婷,我知道你是開玩笑,我這個人,睡覺從來不打胡嚕。”
許舒婷氣憤起來,上前了兩步,怒視著葉楓:“你說我是冤枉你了?”
葉楓嚇的差點退到了床下:“那個婷婷,我說的是實話,別人都說我是文明人,我怎麼可能打胡嚕?”
這是個面子問題,葉楓不想退讓,他可以容忍女人說他不帥,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帥,可是他不能容忍女人說他沒有風度。打呼嚕在葉楓看起來,是件可怕的事情,最少他一直沒有聽說過別人說過這點。
許舒婷伸手就捏住了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