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臭是慫了。
這貨表現的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大光頭抽了口煙,朝著老臭吐了口煙,狂笑著說:“咋樣啊哥們兒,到底是給錢啊,還是我讓你把你們扔下去啊?”
“給錢給錢,我給錢。”
老臭點頭哈腰,然後趕忙掏兜,可是把兜裡的所有錢都拿出來數了數,整的零的加起來,一共也就五百多,還差一半。”
“你這也不夠啊,你那朋友身上有多少呀?”
“他估計也不多!”
“那怎麼整啊?你他媽嫖娼總不能賒賬吧?”
“關鍵我也沒嫖……”
“犟嘴是不是?只要你交了錢,我肯定讓你能幹上就完了唄!”
“你可拉倒吧,就你家這娘們兒,給我錢我都不幹!”
“你別他媽廢話了,趕緊叫人送錢來吧!”
“好好好!”
老臭估計也是玩兒夠了演夠了,再次點頭哈腰之後,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包房裡。
包房裡很快傳出了爭吵聲,很明顯,是這兩個嫖客在相互埋怨,一個說就不該讓司機給找地方,一個說你別逼逼了,都已經這樣了,趕緊找人送錢來得了。
一陣嘰歪過後。
兩個嫖客就開始打電話。
一番電話過後……
房間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大光頭為首的這幫打手,也都沒下樓,他們隨便找了個包房坐了下來,竟然又打起了撲克……
嫖客的包房裡。
老臭靜靜的靠在床頭上,他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正在打瞌睡的老孃們兒,合計著要不要試一下呢?不然可真就虧大了呀!
隔壁床上。
楊小刀的老孃們兒含情脈脈的看著楊小刀,鮮紅的口紅就像是剛吃了個小孩兒一樣恐怖,再加上她的嘴那老大,她盡是朝著楊小刀努了努嘴,就差點兒把楊小刀嚇尿了褲子。
楊小刀哭著一張臉,娘們兒唧唧的說:“大姐,我求求你,你離我遠一點兒好不好?”
“聽你這口音,南方人呀?”
紅嘴唇子不但沒有遠離,且還往前湊了湊。
楊小刀連連揮手:“大姐呀,你也別管我是哪兒來的了,等下我朋友來給你們送完錢我就走了,我真的求你了,你離我遠點兒別看著我了行不行?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哎呀,怕什麼嘛,來,姐姐我稀罕稀罕你……”
紅嘴唇子說著就撲了上去。
“救命啊……”
楊小刀真就喊救命了。
黑洗浴的門外,突地開過來了四輛加長麵包車,車還沒停穩的車門就被拽開了,然後呼啦啦的跳下來了三十多號人。
這些人很明顯都是東北人,一個個的五大三粗的。
可是附近的商戶或者是行人,在看見這幫人後都有些發懵,因為長期生活在這條街上的,對這條街上的地痞流氓多少都是認識一些的,可是眼下的這些人,對於本地人來說非常的陌生,甚至一個認識的都沒有?
“進!”
一個穿西裝的中年,帶隊就往洗浴裡面走,這個人叫羅全,他是冰城老臭的好兄弟,也算是老臭的第一頭馬。
跟著羅全的這些漢子,自然也是從冰城跟著老臭來的了。
看門的小弟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出來,過來的這幫人肯定不是來玩兒的,但他也毫不畏懼,竟是一個人擋在了門口,還兩手插兜高高的昂起了頭。
“幹啥的呀?”
看門小弟牛哄哄的問。
羅全邁步上前,笑著看著這小弟,解釋道:“我們是來接人的,我朋友被你們留在這裡了,倆人。”
“哦,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