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張逸哲的異象,他知道的也不多,一點皮毛。
如果不是師傅特別提起,他還不知道這個異象如此變態,居然能夠將大家渡化成他的神僕。
現在他提起,也是想知道張逸哲是否參悟到這點。
從張逸哲掌握《神虛步》的悟性來看,如果他認真參悟,肯定有所得。
張逸哲說道:“我也想知道。要不,你站著不動,讓我現在試下?”
“別!”
剛才張逸哲的異象只是一閃而逝,破掉自己的異象就收起,沒讓人多觀察,但譚雨澤還是感受到了張逸哲異象的恐怖。
那股神聖氣息,讓他感覺自己積累的負面情緒都一掃而空,甚至感覺到有股放下爭鬥的念頭,削弱了他的拳勢。
否則剛才那一拳,張逸哲絕對沒那麼容易承受下來。
真讓張逸哲對自己施展渡化,那絕對要命。
譚雨澤連忙拒絕,“我習慣自由,沒想過要去侍奉誰。”
張逸哲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事。什麼事都有一個過程,到時候你肯定會習慣。”
這話就外行了。
還需要自己習慣?
不是直接改變原有的習慣,接受他的引導?
譚雨澤不明白,是張逸哲在這裡故意誤導,還是真不知道。
……
看著兩人一邊動手一邊聊天,議事殿,齊遠山震驚的說道:“張逸哲異象還能將高手渡化成他的神僕?”
張逸哲上擂臺後所展現的實力,讓他們也都驚訝無比。
只是相比已知的事,他們對張逸哲的異象更加好奇。
之前還以為張逸哲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看來並不完全如此。
太上長老柴永田看著鏡子當中動手的兩人,“藍河宮的傳承要比我們東臨宗久遠得多,知道更多也正常。只不過,他們知道的也只是皮毛,所以在這裡試探,想從張逸哲嘴裡知道更多。”
另一位太上長老羅宏宇不以為然的說道:“等張逸哲打完,我們到時候問他一下就是了。”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羅宏宇還瞥了柴永田一眼。
張逸哲追求柴孟君,雖然柴孟君本人不樂意,但柴家的人可不這麼看。
他要逼問張逸哲,相比遠在天邊的洪遠老祖,柴永田不見得能夠視而不見。
柴永田同樣好奇,想了想,沒急著吭聲。
在議事殿議論的時候,上百招已經過去,擂臺上再次發生變化。
譚雨澤不再採取被動的守勢,在觀察張逸哲身法破綻沒結果之後,開始主動進攻,利用自己拳頭比張逸哲更強,來採取兩敗俱傷的打法,而不是坐等捱打。
看著譚雨澤不顧一切搶攻,張逸哲哪不明白他的打算,在清河宗的時候,他就用這招對付那個風靈聖體。
現在自己有機會,怎麼可能上當。
“轟!”
“噗!”
上百招過去,譚雨澤終於找到機會,將自己拳頭送到張逸哲身上,但也硬挨一拳。
張逸哲的拳頭雖然比自己差,但也沒那麼好承受,讓他一口血噴了出來,倒退幾步,來到擂臺邊緣。
“噗!”
張逸哲更不好過,受了對方一拳,全身震動,對方拳意更是侵入五臟六腑,一口血噴了出來,倒飛出去。
一口血吐出,譚雨澤好了不少,沉重的看著張逸哲說道:“我輸了!”
張逸哲才問道境初期,而他是聖者境中期,兩人不在一個層次上。
而他還是厚土聖體,天生有著防禦和力量,更別說他同樣有修煉煉體功法,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結果。
很顯然,他輸得很徹底。
張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