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受了不輕的傷勢。
“你全身時期都擋不住我們三人,何況中了主上的巫術,陰穢之氣入體,你如何能抵擋住我們?還是束手就擒,主上需要你得到的藥王,你逃不了的!”離棍三王盯著面前的女子,面色猙獰。
“堂堂的離棍三王居然做了人家的走狗!”女子是水詩畫,她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三人,那張絕美的臉蛋上毫無血色,這一路的追殺讓她根本無力驅除巫術。
水詩畫都難以理解,為什麼這黑水潭中這一兩天就進入了這麼多巫師。引得無數強者都湧入其中,最重要的是外界和此域的通道居然也出現在黑水潭。原本無人願意輕易踏足的黑水潭一時間成為寵兒,無數人進入其中。
她在黑水潭中很小心,但沒有想到還是著了一個巫師的道。中了他的巫術,雖然藉著秘法僥倖逃走,但卻被離棍三王追殺,讓她根本沒有時間驅除巫術,讓她越來越覺得虛弱。
離棍三王她自然認識,在這一域中也赫赫有名。實力強勁,在王侯中是一個人物。三人都有脫胎境境中品的實力。
達到脫胎境,下品和中品,中品和上品的差距無比巨大。遠不是入海境能比擬的,完全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這三人憑藉著他們強大的實力,再加上得到的一項合擊秘法,打出了赫赫有名的聲名。是此域難得的強者,甚至三人鼓搗出一個王國,自立為王。
王國雖然不大,可是在帝國面前割地自稱為王,這原本就是值得炫耀的事。這樣三個人圍攻她,就算她不中巫術都覺得頭疼,何況此刻還中了他們主上的巫術。水詩畫也是第一次知道,如此赫赫有名的三人居然是一個巫師的狗腿子。
被水詩畫罵狗腿子,離棍三王面色也有些難看。他們自然不想受制於人,要不然也不會自立為王了。但那個巫師太強大了,動用巫術把他們三人折磨的服服帖帖,特別是想到在他們體內蠕動的蠱蟲,他們什麼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安心的做其奴僕。
這就是巫師的恐怖,一蠱在手,天下英才都可能成為其奴僕。所以,巫師的名聲很差,卻無人敢招惹他們。何況,他們的醫術也很詭異,說不定就有什麼疑難雜症要求到巫師的身上。
“能做主上的奴僕是我三人的幸運!”離魂三王的老大恭恭敬敬的說道。
“心裡想罵他想的要死,偏偏不敢說只能拍馬屁。活到這種窩囊的地步還不如死了算了!”水詩畫嗤笑道。
離棍三王面色更加難堪,但看著水詩畫精氣神好了一些,他們明白過來,哼了一聲道:“休想拖時間驅除主上巫術,現在我們就送你死!”
其中一人甩著燒火棍,頓時火焰焚燒,直射水詩畫喉嚨而去,火焰燒的噼裡啪啦作響,直接捅過去,聲勢浩大。
水詩畫俏臉色變,強自提起了一股氣勢,嬌軀曼妙閃動,運起力量擋住這一擊,身體被震的倒退數步。
水詩畫只覺得氣血翻滾,要不是得到一場機緣,而後接著師門秘法凝聚出非凡的韻紋,從入海境衝入到王侯境,她早就死了。
可就是如此,沒有足夠時間的她,根本難以擋得住巫術的侵蝕。體內的力量在抗衡著巫術的侵蝕,又要面對離棍三王,水詩畫咬著牙齒,身上的力量不斷的匯聚,她絕對不能落在這三人手中,特別是巫師的手中,那會生不如死的。
“嘿嘿!不要抵擋,我三人的王宮中沒有王妃,你倒是適合!”三人打量著水詩畫,在她曼妙而絕美的嬌軀上打量,曲線玲瓏讓三人眼神火熱,如此品級的女人要是能玩上一玩,絕對是一種享受。
“不要打壞了她,生擒他!”三人嗤嗤的笑了起來,各自暴動力量,舞著燒火棍,一道道火光暴動而出,棍影直衝水詩畫而去。
“滾!”水詩畫吼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