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小聲地討論著,臉上滿是憂慮和糾結。
過了一會兒,柳棕南的妻子開口說道:“我們選擇要兩千元,家裡現在急需用錢,他受傷了也沒辦法工作,不如拿了錢另謀出路。”
化肥廠方面尊重了家屬的選擇,迅速辦理了賠償手續。
嚴副廠長點點頭,“行,那我回去跟廠裡彙報,儘快把賠償給你們。”
僅僅過了一天,嚴肅副廠長帶著賠償款來到醫院,交給柳宗男。柳宗男接過錢,感激地說:“謝謝嚴副廠長。”
嚴副廠長微微一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是你在廠子受的傷。你好好養傷,爭取早點恢復。”
從醫院出來,李松和李千成心裡都有些沉重。李千成感慨道:“看來以後廠裡的安全培訓還得加強,不能再出類似的事了。幸好這次沒出人命,否則我的罪過就大了。”
看著老爹情緒低落,明顯是將柳棕南受傷的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了。這樣可不行,老爹身體剛剛恢復。本來便要負責十分繁忙的化肥廠技術部門的工作,如果再胡思亂想,身體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老爹,你這樣想是不對的。柳宗男受傷責任是他操作失誤,和你沒有關係,您老不要什麼責任都亂認。” 。”
經過這次事件,化肥廠加強了安全生產的管理,員工們在工作時也更加小心謹慎,生怕再發生類似的意外。
從醫院回到家中,白念心焦急地迎了上來,詢問情況。
“人沒啥大事,就是可惜了。他的胳膊受傷頗為嚴重,就算是恢復了,以後恐怕也做不了太精細的活了,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發生,以後工作上得更加強管理和培訓,不能再出這樣的事兒了。” 李千成嘆了口氣說道。
妻子白念心點了點頭,“這次也是個教訓,你明天就安排加強員工的安全操作培訓。”
白念心拍了拍父子倆的肩膀,“人沒事就好,都別太憂心了,日子還得過。”
一家人原本大好的心情雖然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事故蒙上了一層陰影,但也更加堅定了要注意生產安全的決心。
晚上,躺在床上的李松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化肥廠的未來,想著如何避免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而隔壁房間的李千成和白念心也在輕聲交談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