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見亦月絲毫沒有反應。頓時又改變了策略,不再七嘴八舌地亂說。而是一同呼喊起來,“懇請老神仙憐憫我等,施些仙術拯救一下那些可憐的人吧。”
這些人說完,亦月終於將他攤在地上的攤子盡數收拾了起來。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眾人,瞬時之間,眾人彷彿就像是被什麼仙法定住了一般。一下愣在了當場,而也不知他用出了什麼腳步,一晃之下,便到了眾人圍城的人牆之外。接著一步一步地繼續向著城門走去。
一群人回過頭來,只覺得那老道明明很是瘦削的背影,可是看起來卻彷彿如同群山般巍峨壯闊。不禁為之深深地動容,更是確信其幾乎就是神仙無疑。
而隨風幾人也都愣在了當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想到剛剛自己險些將別人當做了一般的江湖騙子,心頭便是一陣地羞赧。想要說些什麼彌補,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而那亦月似乎也沒有再注意到隨風他們幾人,只是略微掃了他一眼。便瞥過了眼光去,神sè平淡地從他們身前走了過去。
“師兄,師弟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亦月心頭輕輕嘆了口氣,暗暗心道。
隨風看著亦月步履飄飄地從身前走過,心頭也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心中隱隱有種感覺,剛剛那躲藏在黑sè玄光中的老者很有可能便是衝著自己來的。既然是不周神教之人,想必十有仈jiǔ便和那乾坤yīn陽亭有關了。
只是他究竟又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呢?難道自己留下了什麼印記,被他感知到了?
可是若真是如此,那麼他又為何這樣就走了呢?那青火分明說,這yīn陽亭在神教之中乃是傳世聖物。其價值又是何等的尊貴,又豈會就這麼不管了?不過看樣子,那老者確實不像是還會再次回來的樣子。這些究竟又是什麼原因呢?這其中的原委,隨風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亦月已經走出了這輪臺城了。
“不用看了,他已經走了。”梁偷兒輕輕碰了碰還有些發愣的隨風,淡淡地說道。
隨風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卻隱隱覺得這梁偷兒似乎知道些什麼的樣子。而且似乎也並沒有被這麼一番驚變波折到。想了想,忍不住自嘲地一笑,搖了搖頭,暗道:“我卻是有些被弄糊塗了,二哥他又怎會知道?只不過他比我要成熟些罷了。他定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亦月老道。”
“嗯,我知道。”隨風撫了撫皺在一起的眉頭,輕聲道:“我只是一時心中有些壓力罷了,沒事的。”
梁偷兒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嘆了一聲,勸慰道:“我也知道你心頭有些不安,不過既然決定要面對了,便不需要想這麼許多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裡卻是不能久留了,我總覺得這西域之地變數太多,我們還是早rì進入中原要好上一些。畢竟中原之地我們要熟悉上不少,而且耳目要靈光一些。”
隨風稍稍思索了一下,點頭道:“你說的確實在理,那我們路途之上減少些周折,快些回中原之地去吧。”
說罷之後,隨風轉過了身來,又諮詢了一番其餘諸人的意見。幾位長老眼見剛剛那般詭異之事,也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月夕一向聽從隨風的想法,更是不會有什麼意見。
雖然此刻時rì已經有些不早了,可是幾人一致覺得應該連夜趕路,中途若是累了可以扎帳篷休息。
於是幾人便馬不停蹄,喘也不喘一下,直接急急火火地開始了趕路。
此地距離那古城陽關足有三rì的腳程,可是在幾人這般趕路之下,不過短短一rì一夜的光景就已然到達了目的地。
古城陽關非同邊境的輪臺縣城,遠遠看去便能瞧到那巍峨高聳的城牆了。這堅固不屈的牆體已然不知屹立了多少歲月,彷彿見證了歷史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