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芳菲原本懷疑自己不孕,後來經過我和園嬈的開導,鼓起勇氣跟雷鵬一起做了一個檢查,結果還好,雷鵬完全沒問題,芳菲也只是宮寒不易受孕,精心調理一段時間的話,想要受孕絕對不是問題,從那以後,我們的餐桌上就多了些擁有奇特藥效的藥膳,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不論男女個個有份,不管愛吃不愛吃,沒有人能逃得了。這些藥膳是經過我的篩選,雷斯親手做成,誰敢不吃,我和雷斯兩個人會聯手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沒有人敢同時得罪我和雷斯這兩個掌握著廚房的女人,所以,雖然幾個男的對專門給女人補身子的藥膳很不以為然,甚至是深惡痛絕,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
過年的時候,工作室放了半個月的假,從二十五到正月初十,我們當然是要回老家的,回去之後才想起來,我已經結婚了這個事實,所謂的回家也只能是回沈林家,而回我自己家,卻是回孃家,搞得我又不舒服了幾天,好在沈林的爸媽也都是和氣的人,大家相處起來還算愉快,兩位老人對我也很熱情和隨意,也讓我覺得輕鬆了不少。
初二回孃家,我還是頭一次做這個事,沈林跟著我帶著N多的禮品回了家,老媽見到我之後,什麼話還沒說先哭了一場,讓我跟著掉了幾滴眼淚,還是老爹一個冷眼瞪過來,罵了老媽一句,才讓我們破涕為笑,和和樂樂的開始嘮家常。
從初三開始,沈林帶著我開始走親訪友,我再一次慶幸沈林家親戚少,只用了三四天就搞定了,聽說王學偉何陽家親戚多,一直走到大年初九,第二天我們就要回Z市了,還有幾家沒有顧到的,雷斯和園嬈兩個人都累的不行,過年說是要休息的,他們反而比上班還要辛苦。
這個年我們過的都很平靜,除了有新婚頭一年的新鮮感之外,其他的都和往年差不多,但是,對於芳菲和雷鵬兩家來說,就不是那麼安穩了,因為大年初二時,雷鵬光明正大的到芳菲家去了,雖然芳菲提前給她父母說過雷鵬的事,但是她的父母在建東雷鵬時還是沒有什麼好臉,沒把雷鵬從家裡趕出去都算是好的,誰讓他拐人家的女兒結婚,卻連個婚禮都辦不成,讓芳菲到現在還算是地下新娘。
不過,芳菲的父親雖然對雷鵬有意見,但在雷鵬的曲意討好下,也勉強接受了他的存在,雷鵬家的問題才更嚴重呢,聽說他媽媽知道雷鵬已經揹著她登記結婚這件事之後,氣的大病一場,還揚言要和他斷絕母子關係,他的老爸卻只是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既沒有表達什麼不滿,也沒有幫著勸勸雷鵬的老媽,對於自己兒子和媳婦的鬥爭,他竟然完全置身事外,讓我們這些聽到的人覺得不可思議。
雷鵬這一次是鐵了心了,不管他老媽怎麼鬧,反正結婚證已經領了,他是絕對不會離婚的,甚至還對他老媽下了最後通牒,讓她定一個日期給雷鵬和芳菲舉行婚禮,如果她不願意操這份心的話,雷鵬就在Z市自己舉行了,讓他老媽看著辦,我們都不知道他老媽聽了這些話是什麼反應,只知道當我們結伴回Z市時,雷鵬媽媽還是沒有鬆口,好像還說什麼讓雷鵬永遠也別回家了之類的話。
不管是平靜也好,鬧騰也好,總之這個年也過去了,大家的工作也都走上正軌,家裡九個人都去上班,只有我一個人閒著,時間久了還真有點悶,不過我這個人最會打發時間,每天都安排的滿滿的,偶爾覺得煩了,或者去找小旭,或者纏著園嬈她們中的某一個陪我,總是有方法讓自己高興起來,唯一一點不太好的就是,常年不工作的我,顯得有些跟社會脫節了,不過我也不在意就是了,尤其是到了春天的時候,我開始忙著招呼樓頂那一樓頂的菜和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