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己的說。
“我的是日語和俄語。”沈林平靜的說。
“我是義大利語和法語。”雷鵬宣佈。
“呵呵,我是西班牙語和義大利語,也算不壞。哎,張兵,就差你一個人了,快開啟看看,你抽中的是什麼?”我說。
“德語和俄語。其實我一直希望我能抽中兩個一樣的。可惜運氣還是不夠好。”張付兵愁眉苦臉的說,一副很遺憾的模樣。
“好了,現在大家都選好自己未來要學習的第二外語了,希望等咱們到國外去旅遊的時候,大家都能學有所成。”我歡欣鼓舞的說。
“你是高興了,又給我們找一個**煩。”張付兵抱怨。
“張兵你就不要這麼多牢騷了,又不是給你一個人增加了負擔,大家都一樣呀。”芳菲說。
“你們是無所謂,我能跟你們比嗎?學英語都讓我一個頭兩個大了,還要在學德語和俄語,簡直是要我的命!”張付兵的語氣還是很不好。
“你不是立志以後要做一個律師嗎?哪一個律師不是滿口外語的?現在多學一點各國的語言,說不定以後你還要天天和外國人打交道,還要熟悉各國的法律條文,到時候你總不能現找一個翻譯吧?”雷鵬不愧是我們的狗頭軍師,真善於抓住別人的軟肋。
張付兵被我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暈頭轉向,開始覺得多學一點知識對他有利無弊,終於收起了不滿情緒,和我們一樣投入了積極的學習中去。
不知道我是不是為了彌補前世的缺憾,現在總想多學一點東西,似乎有把我們這一群人都訓練成全才的趨勢,從以前單單要求他們的成績。到現在,不但要學習好,還要有特長,要文武兼備,現在甚者發展的想要我們這一群人個個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病態?我也很迷惑。
不過,不管我是什麼心態,大家都很配合我,雖然想張付兵王學偉在學習的過程中一如既往的嘮嘮叨叨意見很多,但是,他們也只不過就是發發牢騷,該去做的事,一件也沒有落下過,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能有這麼一群什麼事都寵溺著我的朋友,是我這一世最大的幸運。
在高二的時候,我們又進行了一次會考,考試的科目包括了政治、歷史、生物、物理和化學,剩下最後的三門主科語數外,是在高三的寒假前考試,雖然我們這個所謂的重點班裡的所有人都對會考很有信心,但是,在考試前該有的複習仍然沒有少過,誰都不想大意失荊州,萬一連會考都考不過,那才是丟人丟到家了。
所謂的高三,似乎除了做習題考試,就沒有其他事了。所有的課程在高二的時候差不多都已經結束了,個別對自己很有把握的同學在高二的時候就參加了高考。可以說,整個高三都是一個複習的過程。但是,課程雖然簡單,壓力卻是最大的,高考就像是一把懸掛在每個人頭上的利劍,沒有人敢無視它的存在,那些刻苦型的同學們,除了正常上課的時間外,很多人都自覺的加班加點,早上早早就到了,晚上學習到很晚,每一餐吃晚飯就到教室自習,可以說除了睡覺的幾個小時,其他的時間都在教室裡。
和這些同學們一比,我們幾個簡直不務正業到了極點,每天上課鈴不響,就絕不進教室,只要一放學,就決不在教室裡多呆一秒鐘。就是上課的時候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悶頭學習,我們幾個甚至還在上課的時候看小說。當然這種行為明面上老師們是不允許的,但是隻要我們不要太誇張,考試的時候成績不下降,在這種時刻。老師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天天都是學習學習,我都快被悶死了!”雷新煩躁的說。
“顏瑋,有沒有什麼主意,能給大家找點刺激?”王學偉婦唱夫隨跟著問。
“刺激?有啊有啊,前兩天我發現一部恐怖片,我很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