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寒氣笑了:“我們滄瀾人有那麼蠢嗎?
這種宴會;是一個集體展示實力的地方。蕭家的盟友;會送上各種珍貴的禮物。在宴會上將自己的實力展示給對手看。對手只要隨便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這也是對手展示實力的機會;比方說對手那邊同時到場的人數;如果非常龐大;或者眾所周知的強大。
滄瀾這種宴會的門道很多;這只是最基本的一些;席間的一些言談等等;都是有很深的學問。在這裡;不會參加宴會的官員可不是一個合格官員。”
洪禹搖頭;這的確和大夏的整治方式略有不同。
他又重新看著請帖:“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去?”
“蕭攔江和你有舊怨;再加上我的事情;肖家毫無疑問會站在刀秦安那邊;不過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大勢所趨刀秦安已經沒有希望了;這個宴會看上去根本已經沒有意義;為什麼還要舉行?”
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在滄瀾花費巨大;如果沒有必要即便是蕭家也不會這樣浪費。
洪禹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好呀;他們不是要展示實力嗎;那咱們就展示給他們看”
任何一個朝堂之上;都不會只有一股力量;也不會只有幾股力量。往往錯綜複雜;各方勢力或許今天還是朋友;明天就因為新出現的情況反目成仇。而原本仇敵的各方;也可能因為忽然出現的一個共同的強大敵人;而緊密團結同仇敵愾。
好比現在強勢迴歸的刀輕月;就是所有有意儲君位置的各方勢力最大的敵
這些人之中最強的無疑是刀秦安;但是並不只有刀秦安一個人。這些人一旦聯合起來;就是一股足以影響帝君意志的力量。
帝君如果一意孤行;就會朝堂不穩。
而這些人之中;有一位是帝君英年早逝的兄長的孩子;兄長當年留下來的很多人情;都一一兌現在了這個孩子身上。
其中;滄瀾東南的曲家;當年曾經受過帝君兄長大恩;十年之後曲家的一位絕世天才從二品開神昂首邁入一品合真——這是滄瀾最年輕的一位一品合真
而這個孩子則正從曲家趕回皇都;他通行的馬車之中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一路上閉目冥想;就像是一截枯槁的樹於一樣;似乎生機斷絕。
但是整個車隊的人;對這位老人都無比尊敬;不敢有一絲冒犯;哪怕是在背後提起他;也要尊稱為“閣下”。
“九星生死;九次枯榮;這是一品合真之後的道路。”曹鬼雄灌了一口美酒;在嘴裡品咂了一下;然後繼續和洪禹解釋道:“其實你現在知道這麼多也沒什麼用處。不過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這裡面所說的生死並非我們平常所說的意義。當然;如果你到了一品合真之後;能夠闖過一次生死劫難;感悟自然良多;也算是一次生死枯榮。”
“不過我們一品合真九星生死;真正的意義是在於感悟。現在跟你說你很難明白。感悟生與死的那一線之間的差距。把自己的狀態維持在那一線之間。這中間十分危險;很可能一不小心過線;太多;真的死去那就回不來了。”
洪禹點點頭;到了一品合真的境界;真正的生死劫難就很少了;因此更多的在於自己感悟生與死的真諦。
而一品合真的九次生死枯榮;聽上去類似於老君道尊那些記憶之中的“九轉”。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忽然一拍桌子有了一個主意;也顧不上跟曹鬼雄交代一聲;立刻躥會了自己房間。
曹鬼雄對他早已經習慣了;只要有美酒陪伴就好。
洪禹進入自己的半神域;一番深思熟慮;隨手在地上畫著各種原藥的名稱;列出來一張丹方。然後又塗塗改改;大約兩個時辰;才終於確定下來。
然後他才開始引出龍火;進行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