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屬天機城紀家!”
當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月鄲城在邊家統治之下數千年,邊家的實力根深蒂固,整個城市之中,到處都是反抗之火,不過洪禹少爺不在乎,他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派出高手狠狠虐待那些膽敢反抗的敵人。
在洪禹作為侵略者,樂此不疲的鎮壓邊家反抗軍的時候,殷秋月來到了月落城外。
城中發生的事情她已經聽說了,她很是不解,洪禹狠狠打擊邊家,可以解釋為他對於邊家的仇恨。但是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間點上?
宏宇就算是放棄了主動出擊,殺入宮家領地的計劃,也可以原路後撤,鼓手越古城,等待家族增援;實在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殷秋月進城,她想要當面問問洪禹,到底是為什麼。
可是殷秋月進城的時候洪禹卻不在城中,她撲了個空。留守城中的三人,為首的是紀權,只有三人,卻足以鎮壓整個月落城了。
“不在?”殷秋月有些詫異:“這麼緊張的時刻,他不在月落城中,跑到哪裡去了?”洪禹正站在天塹下面。邊家和皇室的關係最近越來越密切,月鄲城乃是雙方聯絡的一個重要關口,因此在這一片天塹的兩側,各自沒有空間大門,開啟空間大門動用的礦晶不多,適合大規模的商隊通行。
洪禹似乎想從那兩根埋在天塹這邊的空間門柱上看出花來——盯著看已經有一頓飯的時間了。
這一道天塹和紀家周圍的天塹不同,一狠狠水缸粗細的光柱整齊而緊密的排列在一起,下入大地,上刺蒼天,綿綿不絕的鋪排開去,相鄰的兩根光柱之間,似乎有縫隙能夠看透過去,可是當你仔細去看的時候,卻又發現那些所謂的縫隙根本不存在。
只有真正對空間規則深入瞭解的人才能看出來,那些所謂的“縫隙”只不過是不穩定的空間時不時的散逸出來的一絲缺口。
別說鑽不進去,就算是鑽進去了,也立刻會被送入無盡虛空,被混亂元能攪得粉碎。
紀宏直打哈欠,徐琬然對他的這種散漫做派有些不滿意:“你現在乃是禹少爺手下一員大將,少爺在沉思,咱們也應該出謀劃策才是。”
紀宏還是那個說法:“你操什麼心?少爺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他怎麼說,咱們怎麼做就走了。”
徐琬然頓時無語,決定以後不跟紀宏再討論這種話題了。她很認真的去看著那兩個空間門柱,顯然少爺是在研究這兩根空間門柱之中的陣法。她想幫忙,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可是她還沒有看明白兩根空間門柱之中嵌刻的到底是什麼陣法的時候,洪禹已經一招手:“妙極,咱們這就給皇室一個驚喜!”
然後洪禹就開始動手,修改空間門柱之中的陣法。他一抬手,就有數萬到細小無比的陣法刻線飛出,眾人頓時覺得眼前金光閃爍眼花繚亂,徐琬然倍受打擊,紀宏笑呵呵的:“你看,我早就跟你說了,不用白費心機的。”
徐琬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邊家和皇室花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才在天塹兩側佈置的空間之門,洪禹只用了一個時辰就改動了。
“少爺,咱們現在怎麼辦?”趙東海詢問。
洪禹一揮手:“等著看好戲。”
“看好戲?”
洪禹笑眯眯的:“絕對的好戲,無比精彩!”
儘管有了空間之門,穿行於天塹兩側的代價大大降低,但是這也只是相對的。開啟空間之門所耗費的礦晶,對於任何一隻商隊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因此邊家和皇室有約定,每隔七天,開啟一次。
這七天之中,天塹兩側的都會聚集大量商隊,大家平攤費用。
洪禹之前問過時間,今天正好是商隊通行的時間,所以才會有一位一品三星在月鄲城坐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