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凌空而起;朝著夜空中的朦朧月亮一陣狂吼;身上的氣勢再次拔升;達到了二品開神的級別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沒想到沙民之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強者
洪禹暗暗一嘆;心說運氣真不好;居然在外圍就遇到了一個二品開神級別的沙民。
沙民能夠和紀家對抗這麼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強者;否則只要紀家派出高手;早就將他們消滅於淨了。
洪禹只是以為;真正的沙民戰將;不會出現在這種外圍地帶。這個紀立漁還真是倒黴;不但被咬了;還遇到了這麼一個沙民強者。
那名二品開神級別的沙民強者;身上長滿了厚重的鱗甲;頭頂生角;腦袋好像蜥蜴一樣。它正要繼續追擊紀立陽;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這股力量已經恐怖到讓它根本沒有機會去應對;剛剛轉過頭;眼中已經只剩下一片絢爛的劍光;然後腦袋飛了出去。
洪禹一劍斬殺了這名高等級沙民戰將;但是隊伍之中還有其他的沙民戰將;而之前殘餘的那些沙民;看到有強力高手增援;也開始誓死反撲。洪禹很熟練將沙民戰將身上的一隻獸皮袋子丟進自己的空間鐵珏之中;七夕短劍一指沙民:“殺”
那隻獸皮袋子是沙民們隨身用來裝東西的口袋;沙民也有不少珍貴之物;它們只有部落沒有“家”;因而一般的沙民都是習慣把自己全部的“財產”隨身攜帶。
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大家都已經養成了習慣;斬殺沙民之後;只要來得及;隨手收起來這些獸皮袋子和沙民的頭顱。
洪禹一般的不怎麼在乎這些的;因為低等級沙民也沒什麼東西禹少爺能夠入眼。但是這一個高等級戰將就不一樣了。
收了那隻獸皮口袋之後;洪禹再次殺入了沙民之中。那些沙民怒吼咆哮;一會兒鑽進黃沙之中;一會兒衝出來狠狠朝著眾人咬一口。
另外還有一個沙民高等級戰將;一口口水吐出來;飛出數十丈之後;竟然能夠化作一團巨大的熔岩火球;觸之即炸;威力驚人。
一番辛苦廝殺;又過了一個時辰;才算是把所有的沙民全部消滅於淨。
眾人鬆了口氣;紀立陽則是趕緊去看紀立漁。女孩的臉上已經籠罩了一層黑氣;被沙民咬中的那隻小腿;腫的更高了;紀立陽急了:“快;把酒罈拿過來。”
馬上有人拿過來給紀立漁灌下去;幾個人焦急的等待著;可是過了好一會兒;昏迷之中的紀立漁仍舊沒有一點動靜。
紀立陽更著急了:“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很有效嗎……”
洪禹撕開紀立漁小腿上的衣服;自此檢查了一下;又去把自己斬殺的那名二品開神級別的沙民戰將的腦袋撿回來;對比了一下兩顆獠牙;道:“是這傢伙咬的;等級越高;毒性也越高;城主閣下的這種解毒藥水;恐怕藥效不足。
“啊這可怎麼辦?紀立漁這次恐怕要壞了;家族又要損失一位朱鳥血脈了。”
另外幾個人也都慌了起來;到了這裡面對殘忍狡詐的沙民;所有的紀家人都是一體;大家彼此安心起來。
洪禹有些詫異的看看他們:“這麼著急於什麼?我只是說城主閣下的藥水不管用了;又不是說沒有辦法救她。”
眾人剛才已經絕望;忽然禹少爺來這麼一句;所有人立刻看向他:“禹少你還有辦法?”
洪禹撇撇嘴;拿出來一枚解毒靈丹塞進了紀立漁的嘴裡。紀立漁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無法嚥下去。洪禹看到一邊紀立陽焦急的模樣;忽然古怪一笑;然後一臉緊張道:“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我這解毒靈丹;必定能夠解去沙民之毒;可是她咽不下去;藥效就沒有辦法發揮呀。”
紀立陽又是著急道:“那怎麼辦?快點給她喝點水……”
“不行”洪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