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了他的手,順勢靠在他身上側目看他,見他眉目不動如山,清淡如水地睨著她。
說真的,如果不是他五官實力過硬,就他這種表情,真的會很讓人討厭和不耐煩。
也是因為他生得實在好,哪怕素袍披髮,也是冰冷高雅的美人貴公子,別有一番風情。
昭昭其實也很好奇,他會不會真的能如他所說一樣,一絲信念都不動。
她抬手去摸他的臉,荊沉玉直接轉開視線,不反抗,但也完全無視她。
她覺得自己大概被當成了擾人的蟲子,除了叫他身上不舒服之外,沒有任何影響力。
昭昭抿起嘴角,他把她當小蟲子,那她就幹點小蟲子該幹的事。
她突然扯開了他的衣襟,他今日的寬袍不束腰封,扯開便能看見貼身的裡衣,他胸膛起伏的肌肉線條很漂亮,昭昭有幸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雪白細膩的身體,流暢自然的線條,是一點都不油膩的男人的身材。
昭昭柔軟的手去撩他雪白的裡衣領子,他手指動了一下,沒反抗,卻被昭昭餘光發現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
畢竟是出生以來這麼多年沒經歷過的事,怎麼可能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對吧?只是她沒發現他的反應在哪兒而已。
昭昭諱莫如深地往下看了看,有些地方的反應是生理性的,也由不得人心願不願意。
荊沉玉走了七天,不知道解決了這個問題沒有。
猶記得那次匆忙地感受了一下,她穿書之前雖然沒摸過真的,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根據她多年的「閱歷」,男主不愧為男主,不管性格有什麼與眾不同,外設方面都是頂配。
「荊沉玉。」
「荊沉玉……」
昭昭也不叫什麼仙君了,就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那靡靡之音她自己也聽在耳中也挺意外。
原來她會能發出這麼蠱惑人心的聲音,或許是因為男主現在的樣子真的特別能勾起人的潛力?
昭昭環著荊沉玉修長白皙的頸項,扭身靠在他懷裡,用好奇寶寶的眼神注視他。
「荊沉玉。」她柔聲說,「真沒反應呀?」
她騰出一隻手戳戳他胸口:「真的任我亂來呀?」
這一聲聲的「呀」不禁讓人心尖發癢,蠢蠢欲動。
旁的男子會是那方面蠢蠢欲動,但荊沉玉沒經驗,也不那麼認為,所以他是殺氣蠢蠢欲動。
但他還是忍住了,般若劍與他人劍合一,比較不淡定,在天靈嗡嗡作響。
他人還是非常平淡的,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昭昭笑著靠在他懷裡,他身上很硬也很冷,她靠得很不舒服,但特別興奮。
恐怕是心魔體質在作祟,可以在宿主身上為所欲為,讓她有種難以抑制的本能渴望。
這種渴望讓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原本還有些剋制羞恥,打算慢慢來,但這渴望上頭,昭昭想了想,也沒特別控制,順應本心地仰起頭,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巴。
荊沉玉猛地低頭,表情還是那副樣子,但散落的墨發劃過她的臉頰,她迷濛地眨了眨眼,捕捉到他唇角細微飛快地抿了一下。
昭昭將手掛在他脖頸上一用力,拉著他倒下,很快就成了他上她下的曖昧姿勢。
荊沉玉想起來,到這裡他終於給點反應了,昭昭怎麼可能放過。
勝利就在眼前,如果能聽見荊沉玉親口認輸,穿一回書也算沒白來。
「去哪呀?」
昭昭音調婉轉地問他,又把他拉下來,他下巴上還有她咬過的痕跡,泛著薄光的水漬,她輕輕給他擦掉。
荊沉玉直視她,眼神看不出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