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你說話。」昭昭最後看了他一眼,「我永遠不會忘記你是如何將我拉到劍前的,第一次不會,第二次也不會。」
「是張天師將你打到他劍上的,不是我!我當時就後悔了,我只是差一點那麼做……」
「要不是你先動手把我拉過去怎麼會給張天師機會?哪怕他想那麼做我也來得及做防範!差一點和已經做了,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昭昭再不想和他說話,拉了拉荊沉玉的衣袖示意他離開。
夜月眠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咬牙道:「那荊沉玉呢?!他對你做的就有區別嗎?動手的是他!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他!」
昭昭深吸一口氣:「你以為他身上的血腥味是哪來的?」她壓抑著語氣,「你以為他為何休養了這麼久,身上的傷還這麼重?」
夜月眠愣住了,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們,突然意識到什麼:「是你動的手?他胸口那兩道致命傷……」
「你做得到嗎?」昭昭最後問他,「自隕,你做得到嗎?兩次,做得到我就原諒你啊。」
仙牢裡再沒聲音。
荊沉玉帶著昭昭離開,這裡安靜下來,夜月眠怔在那裡,許久,他看著自己的掌心,想做什麼,但提起手來,始終做不到。
不行。
他不行。
哪怕那日沒有離開誅魔臺,也是料到自己沒那麼容易被處死,且想在這裡等著昭昭復活一起離開。
他想了很多再次見到她後的安排,在他看來他們都是魔,她回來後正道仙宗還是要針對她,她沒有別的選擇,只有繼續和他合作。他不介意重新與她立下血契,不介意一切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他已經不想再要什麼「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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