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理虧。
唇齒鬆懈,便被她佔了便宜,酒液順著唇齒進去不少,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
荊沉玉想站起來,可腿一軟又坐了下來。
他越發頭疼,剛才是昭昭靠著他,現在卻是他靠著她了。
他意識有點模糊,隱約聽到昭昭在笑。
「你還真是一杯倒,和書裡寫的一樣。」她笑得很開心,「是不是頭很疼?維持神魂穩定一定很累吧?現在維持不住了,不單單是累,更是疼了吧?」
她輕撫他的背,他靠在她身上備受煎熬,身體和心理都十分屈辱。
在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他看見了白色的荷包。
「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她在問,他答不出,想抬手去開啟看看,但抬不起來。
「荷包是拿你衣裳變的,裡面的東西也是你的。」
她低下頭來,在他耳邊輕聲說:「是你的斷髮。」
荊沉玉緩緩閉上眼。
昭昭說:「你的斷髮,我纏了自己的頭髮上去,你知道這在凡界叫什麼嗎?」
荊沉玉沒反應,好像已經失去意識了,但昭昭依然在說。
她宛轉嘆息道:「這個啊,就叫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月白色的廣袖之下,荊沉玉修長如玉的手緩緩握拳,面上則沉沉的昏迷著。
昭昭任由他靠,拿起酒瓶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餘光發現瓶底寫了什麼,翻過來看看,原來這酒,叫千日醉。
千日醉啊,對於昭昭這種愛酒的心魔,勁兒好像也不算大,不過對荊沉玉這種一杯倒……
昭昭想著想著,就與他依偎著醉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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