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娘回頭一看,鳳目暴睜,雖然早知自己那十幾個死士必死無疑,但要自己親眼看到他們的屍體卻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幾十米路,以顧大娘的輕功來說也只不過用了十多秒鐘。就是這十幾秒鐘的時間,丈夫死後留給自己的最忠誠的兄弟們,橫七豎八倒在四周野地上,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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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賊,老孃跟你拼了!”
什麼逃命,什麼山寨,顧大娘瞬間丟下了這一切的一切,只時她腦裡想的只是,將這個殺人兇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顧大娘忘記了對方那恐怖的武力,鳳目通紅似血,高舉著柳葉刀,朝我衝來。
出於尊敬,我沒有一招將她制服,而是噹噹憑自身肉體的力量,空手與我搏鬥。顧大娘,從某種程度來說,是訓練我打戰經驗的良師。從與她對戰的過程中,我稍稍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軍隊,以小搏大,以弱勝強。我,是與眾不同的。因為我有無敵的武力,單槍匹馬可以無聲無息制服上千人。這是我的優勢,當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讓人,大步向前衝去,面對顧大娘狂風暴雨般的刀勢,揮掌狂劈,直逼得她手忙腳亂。
顧大娘拼命抵擋著我如潮水般的攻勢,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能步步退讓,直退出百步,亦無半點辦法,可以來擋住他的掌勢。
我看她刀招逐漸散亂,暗暗冷笑,惡鬥良久,顧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歸於盡的模樣。若非她還有幾分姿色,兼且是顧小純的母親,為達到自己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興致與她惡鬥。
“打夠了沒有?”
我空手入白刃,兩手分別抓住她的兩把柳葉刀刀背。
“狗賊,你不得好死。”
顧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兩把柳葉刀如同被釘住似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沒半點動靜。當即她脫手後翻,飛上邊上一棵大樹。
顧大娘驚叫一聲,見那對柳葉刀離得太遠,又在樹上,顯然是無法再拿到手,看著我獰笑著逼來,驚懼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來就是江湖上走街賣藝的女子,身體輕盈,狂奔處亦不失美感,尤其是後面兩片性感的臀肉,讓我看得心頭狂蕩,想起她女兒在自己身下掙扎扭動呻吟時的風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樹林中,一名身穿大紅色勁裝的美豔婦女,滿面驚慌之色,在林間如飛奔逃,而在她後面,一名九尺高的銀甲少年,獰笑著追殺來,場面震憾人心。
顧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處,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兒無望,還憑空折了整個山寨。她一邊跑,一邊大罵:“狗賊,你欺負我們寡婦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惡事,簡直禽獸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裡打滾時間多了,總是難免不被罵的,久經戰火考驗的臉皮,顧著呢!
雖說顧大娘本是江湖女俠,輕功還算不錯,在江湖上排個一流水平,沒人敢承認。但我是誰?天下第一哦,陸地飛行術一施,三步兩步便趕上去。手中搶來的柳葉刀,攔腰向顧大娘劈去,刀尖在顧大娘纖腰間一閃而過。
顧大娘跑了幾步,忽覺身上有異,下體忽冷,低頭一看,腰間束甲的絲絛不知怎麼就斷開了,輕甲敞開,跌來蕩去,北風吹進褲內。
此刻她正是要輕裝以利逃跑,反正這甲冑也擋不住利刃襲擊,索性邊跑邊將紅甲一解,拋在路上,雖然冷是冷了點,但跑起來果然輕鬆了許多,也快了許多。
沒得她再跑出幾步,腰間一輕,顧大娘驚覺,往後一摸,後背腰間纏著的腰帶已斷,拿起一看,當中斷裂處,刀痕宛然,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恨。
她那條大紅色的綢褲,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顧大娘跑得嬌喘吁吁,還沒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