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將臉埋在他的懷裡。
“可是燕兒,你要報答我呀。”童辛捷說道。
“大少爺,燕兒人都是你的了,你還要奴婢怎麼報答呀?”燕兒問道。
“不如在這裡,咱們就雲雨一番,如何?你有沒有想我呀?”童辛捷說著便撲倒了燕兒,將她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燕兒一邊解著童辛捷的褲腰帶一邊說:“大少爺呀,人家可是天天想被你騎,是你總是忘了燕兒罷了……哎呀,大少爺,你別把燕兒的衣服都撕破了呀,北嶺別苑沒有衣服的話,燕兒穿什麼呀?”
“本少爺就喜歡不穿衣服的女人,你以後別穿了,反正那裡又沒別人。”童辛捷說著便將褲子褪下半截,將那硬硬的物體塞進了燕兒的體內。燕兒頓時爽得直叫喚,大少爺這身體,養得可真好,每回要她,都讓她格外地滿足。這兩個人幹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不過,每次雲雨都直奔主題,連前戲都省了。
“好,那燕兒就不穿,燕兒天天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等大少爺來……”燕兒因為嘴裡嗯哼叫著,說起話來也斷斷續續。
“等大少爺來幹嘛?”童辛捷色迷迷地看著燕兒粉撲撲的小臉問道。
“來要我。”燕兒雖然習慣勾引男人,卻不習慣說出那些令人臉紅的字眼,即使是說“來要我”這三個字,臉也羞得通紅。
“不是要,是插,再說一遍。”童辛捷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教她。
“大少爺,別這樣,人家害羞嘛。”燕兒一邊□著,一邊動著嬌臀迎合著童辛捷。
“不好意思說,還好意思做,你這是害的哪門子羞?”童辛捷說罷便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掐在了燕兒那細嫩的脖子上,喝令道,“快說,不說掐死你!”
燕兒可真是害怕了,這荒郊野嶺的,又沒別人在,還有把鐵鍬在旁邊,埋屍很方便,大少爺要真是想嚐嚐先奸後殺的滋味,還真是很方便。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燕兒天天光……著身子等大少爺來……插……奴婢,來幹……奴婢,來上……奴婢……”燕兒不但將剛才那句話完整地說了出來,還觸類旁通一般,多說了幾句。
“小浪貨,我這次就乾死你!”童辛捷被燕兒的語言激勵,身體上的力道立馬迅猛了十倍,他將燕兒幾乎是弄得死去活來,高聲尖叫。
終於,過了許久,童辛捷將體內的熱浪,滋進了燕兒的□。他感覺虛脫了一般,好久都沒幹得這麼爽了。
“燕兒,咱們去北嶺別苑吧。”童辛捷拿過燕兒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工具,然後扔到了一邊,接著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將燕兒抱了起來,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大少爺,燕兒的衣服……”燕兒摟著童辛捷的脖子說道。
“忘了自己剛才說過啥了,是吧?既然都不穿衣服了,還要衣服幹嘛,扔在這裡吧,被哪個窮人撿去穿穿,也算是行善呀。”童辛捷調戲道。
說到童辛捷和燕兒,這兩個人還真是有著不少的淵源。燕兒七歲的時候,跟隨大夫人林可卿來到了童府,次年,林可卿便生下了童辛捷。從小,童辛捷便是被燕兒帶大的,燕兒畢竟比童辛捷大了八歲,情竇開得早一些,也便常常戲弄童辛捷。
童辛捷十二歲那年,已經有了青春期的特徵,身體也已經長成,二十歲的燕兒便勾引了他,和他第一次偷嚐了禁果。從此,兩個人便關係曖昧,時常幹這種事情,而童辛捷也從陳幽那裡,要來了一些避孕的藥物,讓燕兒服下,因此,這麼多年,燕兒並未懷過孩子……只是,極有可能,她的根兒已經被藥物摧殘壞了,再也不能孕育了。
很快便到了北嶺別苑,這裡是童老爺有一年送給童辛捷的生日禮物,童辛捷每個月都會過來居住幾天,所以這裡還算整潔。對於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