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出來,福身:「小郎君,就是這些人想用強。」
賈平安大聲的道:「竟然敢在酒水裡下藥,敬業,你可覺著頭暈?」
李敬業點頭,「暈!」
但他們沒下藥啊!
外面的掌櫃和看熱鬧的食客都心中一驚。
下藥!
這個可不簡單。
賈平安進去,拖死狗般的把三人拖了出來,回身一看,「糟糕,打爛了不少東西。」
掌櫃趕緊帶人進去收拾。
賈平安架著李敬業,示意丫鬟下樓去。
「弄清楚,壞的某賠。」賈平安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掌櫃不禁贊道:「郎君大氣。」
這些權二代在這裡打鬧,他哪裡敢管?打爛了東西也得看對方的咖位,若是大佬的子孫,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自認倒黴。
隨後夥計清洗東西,仔細檢查了一下。
「郎君,三貫多。」掌櫃小心翼翼的看著賈平安。
「某身上沒帶那麼多錢。」
掌櫃心想你這不是玩某嗎?
「晚些你去皇城外求見百騎的人,就說是賈平安讓你去的,要四貫錢。」
掌櫃心中一喜,「竟然是賈參軍?」
哥的名聲這般大嗎?
賈平安心中暗喜。
掌櫃把他們送出去,最後說道:「賈參軍……」
這聲音怎麼有些曖昧呢?
賈平安回身,只見掌櫃一臉猙獰的想撲過來。
「你想作甚?」
掌櫃乾笑道:「某和天然居的劉架認識,聽聞劉架是撲倒了賈參軍才發的財……」
李敬業一拳……
呯!
……
王琦在喝茶。
案几上不只是茶杯,還有手串,但他總是學不會鄭遠東那種一邊喝茶一邊把玩手串的本事。
陳二孃跪坐在下首給他烹茶。
「李勣最近在朝中有些威望。」王琦放下茶杯,「有些人的態度曖昧,特別是山東那邊的官員,都把他當做是旗幟,紛紛靠攏。鄭遠東的意思,是拿幾個官員來收拾,敲山震虎,可某卻覺著這樣不妥。」
陳二孃抬頭,柔聲道:「是。」
王琦拿起手串,突然冷笑道:「鄭遠東在長孫相公的身邊做事,一向以智囊自居,可在某的眼中,他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此次某讓他們從李勣的孫兒這裡入手,誰能想到?」
「奴都沒想到。」陳二孃端茶過來,輕輕給他新增茶水。
王琦看著茶水緩緩注入茶杯中,突然心中生出了些戾氣。他伸手抓住了陳二孃的手腕。
陳二孃放下茶杯,抬頭,臉頰都紅了。
王琦起身,一手攬住她的腳彎,一手託在她的腋下,就這麼把她抱了進去。
少頃,裡面各種動靜。
晚些,陳二孃出來,叫人打水進去。
王琦坐在那裡,突然覺得有些空虛。
「鄭遠東那邊來人了。」
一個男子被帶了進來,他吸吸鼻子,狐疑的看了一眼陳二孃,「鄭先生有話,說是李勣之事要小心,莫要輕舉妄動。」
王琦皺眉,「他整日就這般小心謹慎的有意思?罷了,某去見他。」
晚些王琦尋到了鄭遠東。
「見過鄭先生。」
鄭遠東單手把玩著手串,淡淡的看著他,「你來何事?」
「鄭先生,李勣之事,某以為動那幾個官員無濟於事,要動,就該動李勣的身邊人,李勣的性子謹慎,他必然會縮了回去。」
鄭遠東抬頭,眉間多了冷意,「你懂李勣的性子?」
王琦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