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紅的道:「那賈平安能憑著作詩收攏了青樓女子的心,青樓女子對詩的品鑑最為刁鑽,他喬東興憑什麼認為自家能勝?憑什麼?」
周醒嘴角翹起,卻是無奈的苦笑,「那些人並未告訴他賈平安作詩厲害,因為……他們本來就沒想比試,只是想在元日向皇帝進言。」
王琦懂了,嘴唇顫動,「那些蠢貨!愚不可及!更蠢的是節外生枝的喬東興!」
周醒也覺得是如此,「那喬東興還打賭,結果賈平安連作兩首詩皆是名篇,喬東興下跪……」
「這是上杆子求賈平安弄他,賤狗奴!」王琦本希望此次能成功,可沒想到喬東興會節外生枝,巨大的失望讓他的眼中多了血絲,看著格外的兇狠。
「喬東興叫了什麼……爸爸。」
……
李治的心情不大好。
王忠良在下面噤若寒蟬。
先前皇帝去了後宮之中,結果恰好遇到了王氏和蕭氏幹架。
再美的女人幹架時都談不上漂亮,甚至是面目猙獰。這樣也罷,可誰曾想王氏扔花瓶時,竟然差點砸到了皇帝。
哎!
後宮不安寧,皇帝也難啊!
王忠良覺得沒蛋其實也不是件壞事,至少不會被女人煩。
看看皇帝吧,哪怕是大唐之主,可依舊無法擺平兩個女人。
「陛下。」
外面來了個內侍,身邊是百騎的人。
「何事?」王忠良出去過問,稍後帶著百騎進來。
李治抬頭,嘴唇緊抿,眼中多了不耐之色。
他不是不耐稟告,而是對那兩個女人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了。
但從以往的經驗來看,人類的極限往往就是個擺設,會被一次又一次的擊破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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