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去,不是忌諱,而是尉遲寶琳被打的太慘了。
晚些尉遲恭打完了,吩咐道:「備馬。」
「阿耶……」
鼻青臉腫的尉遲寶琳傻眼了。
他老爹閉關九年,除去上次被先帝拉著一起去了一趟遼東之外,就從不出門,這是想幹啥?
尉遲恭看著他,「你以為老夫在後宅中萬事不問?那掃把星從華州來長安,老夫本以為他必死無疑,誰知他竟然死中求活,更是執掌了百騎。他弄了個新學,連陛下都看重,你竟然蠢到去和他爭執打鬥……」
尉遲寶琳傻眼了,「阿耶,你竟然都知道?」
他一直以為父親就在家裡玩修煉,外界什麼事都不知道。
可他竟然連賈平安的事兒都清清楚楚的,也就是說……
修煉是假,避禍是真。
當年老尉遲得罪的人太多,而且都是大佬。
甚至連先帝都覺得這人弄不好就是韓信第二。
「不修煉如何保住兒孫?」尉遲恭罵道:「若是以往也就罷了,如今咱們家一直蟄伏著,要冒頭也得是好事,陛下看重新學,你卻當面詆毀,出手打鬥……你這是嫌咱們家太安穩了?」
尉遲寶琳跪下請罪。
「總共就十七個學生,可見艱難,你還去拆臺……再說那少年大才,這等人除非是被弄死了,否則就別去得罪他。咱們家已然不是當年的風光了,你這是在給家裡招禍,是在禍害大郎!」尉遲恭上馬而去。
賈平安回到家中,一邊看著教材,一邊擼熊。
下午的事兒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少一個就少一個,越少他就越清閒。
等趙巖學出來後,他自然有擴張新學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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