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熱切期待的陽光和歡笑,卻不料被一路風暴阻隔。
2月肆虐的雪災,凍裂了中國大地;3月的西藏騷亂,燒傷了美麗的聖地;4月的奧運火炬全球傳遞受阻,刺傷了中國人向世界張開的雙臂;善變的5月,膠濟鐵路火車相撞,撞碎了多少旅人的夢;突然傳遍全國的兒童手足口病,令全國父母心頭糾結;震動傳及東南亞的四川大地震,撼及整個中國的靈魂……
然而,中國在低頭抱怨嗎?
沒有,中國挺起了他的脊樑!
2月:當風雪阻斷歸路 我們彼此取暖3月:當主權面對挑戰 我們亮出利劍4月:當聖火遭遇屈辱 我們義無反顧4月:當病毒吞噬生命 我們用愛彌補4月28日:當列車衝出軌道 我們竭誠互助5月12日:當震撼撕裂大地 我們開山闢路回頭看看,此前五千年,重負一再降臨他的肩頭:自然災害、戰火、固步自封、外敵侵侮、沉睡遲滯、歧路徘徊……
所有這些,我們的先人和父輩不曾過多抱怨,而是挺身長足邁入新時代,如今我們又何必沉吟:一個團結、和平和現代化的中國,十數億心連五洲、身達四海的中國人,我們要堅信必能越過溝壑,越是巨大的挑戰我們越堅強我很高興我是個網路寫手,很感謝晉江給了我一個專欄,讓我可以站在這裡或哭或笑或喊。
第十章 刺殺泉(5)
(5)
刺殺泉?我清楚地聽到自己上下牙齒互相摩擦的聲音,身體忽然僵硬起來,聲音更是結結巴巴。“你……你……再說……說……一……遍……”
然後我聽見東堂赤也形狀剛毅的嘴唇裡再次吐出叫我震驚的內容,“刺殺泉。”
僵硬的手腳轉向冰冷,而我的額頭上跟著淌下冷汗。
“刺—殺—泉—”我一字一頓地複述東堂赤也的話。
“一定要這樣做嗎?”身體慢慢回暖,聲音也開始利索。
“斬草要除根。”東堂赤也點點頭。“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跟我爸爸說的。”
“你若真不想我做這件,早就跟你爸說了,還輪到現在。”我嘲諷說道。
“對不起。”東堂赤也臉一紅低下頭,“只要能幫我爸,不管什麼我都會做。”
我沉默下來,不知如何回應。
“我爸爸說了,只要你能殺掉泉,他會把你在日本的生活抹殺掉。你回國後,也不會有人打擾你的生活。”
“你在威脅我!東堂赤也,你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我猛地睜大眼睛蹬著東堂赤也。
“我沒有!”東堂赤也跟孩子似地大叫起來,反駁我的話,“如果你不願意殺泉先生,我馬上讓我爸爸送你回中國。但你知道的,就算你能安全回到中國,‘隱’也不會放過你的。‘隱’不會容忍一個呆過性奴集中營的人脫離他們的掌控!”
“性奴集中營……連這你都知道啊。”神色一下黯淡下來,連挺直的背也打了個顫後彎了下來,我試著擠出笑容,我試著擺出威嚴,卻只能把頭別過,不去看東堂赤也那張臉。就算有個黑道老大的爸爸,他還是遠比我單純。
“凌伶,對不起,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東堂赤也手伸過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我一直當你是朋友的,我怎麼會歧視朋友呢。”東堂赤也太敏銳了,我在他面前簡直赤裸裸。
“我明白。”拉開他的手,我退後一步。
“我答應你父親的提議,什麼時候執行?”
“凌伶,你要不願意,我跟我爸說去。”
搖搖頭,“什麼時候執行?”
“凌伶,我知道你喜歡那個男人,我跟我……”
“什麼時候執行!”我猛地抬頭,朝東堂赤也吼去。
“三天後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