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年將車開到了x局京城總部,祁宴與曲婷等人都在,穿著的都是x局的制服。
今天,是薄寒年正式接任副局長的日子。
所有在京城的x局人都穿戴整齊,來參加授銜儀式。
局長不在,副局長就是老大,薄寒年這一次跟正式接手京城總部沒什麼區別。
“隊長,怎麼是你開車?”祁宴走上前,著薄寒年從駕駛座上下來,而蕭衍錦在副駕駛睡的跟豬一樣,氣的牙根都直癢癢。
蕭衍錦這隻哈士奇,怎麼讓隊長親自開車?
更何況現在薄寒年還是副局長,全總部的人都在這,讓他這個副局長面子往哪放?
眾所周知,祁宴是薄寒年的頂級小迷弟,任何能夠威脅或者讓損害到薄寒年面子的事情,他都不會允許發生。
陳思宇之前就說過,薄寒年要是說x局不應該存在,祁宴就能把全國的x局都拆了。
就像這次授銜儀式,祁宴比薄寒年本人都高興,激動的一晚上沒睡著覺。
薄寒年將車鑰匙扔給祁宴,接過曲婷遞過來的制服套裝,“去把那隻哈士豬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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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自身二話不說,上前就將蕭衍錦給拎了出來,差點把蕭衍錦的肩胛骨捏碎了。
薄寒年在更衣室換好衣服之後,便去了大會堂。
全域性的人都在場,見到薄寒年走出來,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裡屬祁宴的聲音最大,蕭衍錦坐在他身邊差點把耳朵給震聾了。
曲婷坐在祁宴的身後,也十分嫌棄的白了祁宴一眼。
她深信不疑,若是祁宴是個女的,一定是葉凝最強勁的情敵。
薄寒年在眾多領導中,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局長不在,銜我自己帶了,散會。”
眾人一愣,薄寒年現在是副局長,開這麼大的會都不說幾句?
坐在他身邊的一個領導悄聲道,“副局,你給大家講兩句,最近大家都情緒都不高,你多說說鼓舞一下。”
薄寒年不著痕跡的蹙了下眉頭。
情緒不高?
皮子緊了?
他拿著話筒,站起來慢慢的走到臺前,那張不怒自威的臉上凝聚了一層寒霜。
“聽說你們最近情緒不高,每天下班後負重快跑五公里,工作中鬧情緒,嫌命長?”
x局執行的所有任務都是至關重要的,在工作上情緒不高,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會消極懈怠,下場便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甚至爛在外面變成一具白骨,都不會有人發現。
還情緒不高需要鼓舞,在薄寒年來這就是不要命的表現。
所有人聽完薄寒年的話,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
現在誰還敢說情緒不高?
絕對高,高到離譜的那種!
薄寒年的冷眸又掃視了一圈,便準備將話筒放回去。
像開會薄寒年都不會說所謂的場面話,將事情交代好就足夠了,哪有那麼多雞湯給人灌著喝?
還不如給點錢來的實惠。
他剛轉過身,就聽見大會堂的大門被人開啟。
薄寒年身形一頓,還不曾回頭就能感受到進來的人身上帶著的那股寒意。
全域性的人都在這,陳思宇又在關緊閉,現在走進來的人,是誰?
他重轉過來,到來人的那一刻,眼眸微垂,壓下一抹殺氣。
“薄副局說的有道理,在x局工作,就是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你們要是情緒不高,就是把自己送去閻王殿,這種事晚上回家在被窩裡尋思尋思就夠了,絕不能帶到任務當中,否則腦袋搬家,誰都救不了你們。”
薄寒年著一邊說一邊翻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