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雖然雙方已經結束了“關於停止這些不合法的鉅額政府資助的談判”。另一名空客的官員補充道:“我們將以柔和的姿態利用政府的幫助做好開發市場的任何工作。”而佐利克的一名發言人則強烈反對道:“我們達成協議的目的是要保護各方利益而終止政府資助,我重申一下,是終止。”
空客後來的執行長諾爾·弗加德表示,在美國和歐盟的代表還沒達成最終決定之前,自己的公司對政府資助的利用將會非常“輕微”。而美國則警告說除非有關協議能夠在三個月出爐或雙方立刻在相關問題上能夠達成一致,否則華盛頓政府將準備提起訴訟。
雙方公司最難以處理的問題就是能否制訂一些規則來規範新式飛機的融資方式,如A350和787。如果波音繼續妨礙空客獲得政府資助來研發A350,後者是否就會默許波音使用各種方式來建造787而不進行任何指責和干擾呢?
短時間的停戰看來並沒有根本性解決這次的問題。雙方的代表佐利克和曼德爾森在許多方面很相似,都具有過人的天賦、優秀的才華和強烈的自負感。(曼德爾森的前任者拉米也同樣如此,而且在某些方面比自己的上一任更有經驗。從作為敵對雙方的代表在實力上來講,拉米和佐利克算得上是旗鼓相當的對手。)曼德爾森和佐利克遲早還會有交鋒的時候。
這一年的3月下旬情況開始惡化,這也正是宣佈停戰後的第八個星期。雖然表面上表示不再繼續這場商戰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但其實雙方仍然沒有真正下定決心停止對對手的攻擊。他們的代表開始對對方是否能遵守剛剛簽訂的協議失去了耐心,兩人在電話中的交談再度出言不遜,最後使談判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於是兩人開始利用公眾輿論相互叫板。4月一到,曼德爾森就在《華盛頓郵報》上撰文對美國和歐洲政府分別支援波音和空客的策略進行比較,得出結論認為前者的手法過於卑鄙。
5天之後,佐利克也開始奮力反擊。他在《金融時報》進行所謂的“以個人名義進行的抨擊”。佐利克指責對手把商場上的爭吵轉換到了對他個人的人身攻擊上,並且透過進行曼德爾森、自己和前任——帕斯卡爾·拉米的不合理比較,來達到貶低他的目的。文章中還說道:“這樣的做法還會影響大西洋兩岸在其他商業領域的合作關係。”於是這次的停戰也就正式無效了,這場糾紛只能由世界貿易組織來處理了,雖然該組織就此產生的界定可能會影響雙方各自的利益。還有華盛頓和布魯塞爾可能在空客和波音的問題上,以及其他商業領域相互進行攻擊。很明顯,這兩名代表本應該尋求各種辦法來處理好該事務,但他們卻將問題變成了個人恩怨。沒有人想看到這種局面,除了能夠藉此賺取金錢和名聲的律師。
5月的時候,美國的商業代表向世界貿易組織提交了一份針對歐洲給予空客資助的抗議書,歐盟馬上也以同樣的方式給該組織出了一個難題。就在雙方的代表和律師已經摩拳擦掌、準備開始唇槍舌戰的時候,伊拉克戰爭的爆發和國內反恐安全問題卻將布什總統領導班子的注意力完全吸引開了。歐盟,特別是法國和荷蘭則對同盟中的一項剛起草完畢的法規提出反對意見,由此在內部引發了一場政治危機,使得各成員國都捲入其中,歐洲幾個主要國家的政府管理不善和經濟運作不當的問題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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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隱蔽的手法和荒唐的決策(8)
美國和歐盟各自遇到的麻煩使他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自己內部事務的處理上,不過這也造成雙方的鬥爭問題更為複雜化。在政府資助問題上的爭吵中,他們都用錯了手段,特別是歐盟,雖然得到了一定的回報,但失去的也很多。空客損失得更大,因為它對政府的依賴性很大,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能是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