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勾結……】
竇唯一看到覃深深這一番操作,頓時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覃深深,你趕緊住手,要不然我殺了你!”
覃深深趕緊避開竇唯一的手,拿著縣誌瘋狂寫著。
【縣令竇唯一氣急敗壞,要殺忠良師爺覃深深,可謂是窮兇極惡,妄圖掩蓋其貪贓枉法之行徑。然正義之光,必將穿透這黑暗陰霾……】
竇唯一急得直跳腳,“覃深深,你這是血口噴人,我何時貪贓枉法了,我不過是看看這銀子成色罷了!”
覃深深筆一頓,滿臉不信瞥了一眼竇唯一,然後繼續提著筆瘋狂寫下文。
竇唯一趕緊肉疼地吶喊,“南長安,快點拿著你的銀子滾!”
南長安懵圈了,這什麼操作?
求救似的看著自己的姐夫張彪。
不過張彪哪裡得空理他,喜笑顏開將案桌上,自己的銀子拿過來塞懷裡,咧著嘴大笑!
南長安戰戰兢兢走到竇唯一的面前,“大人…那鏢局和我姐夫的事兒…”
竇唯一沒好氣地瞪著南長安:“行了,行了給你批,給你批。不過,張彪不能走。”
他叔公當師爺的時候就禁止他賄賂,收取孝敬銀子。
他奶奶的,現在換覃深深當師爺,這狗嗶的,拿著縣誌一通亂寫。
他這哪裡是謀財啊,這完全是收取買他命的錢啊……
平遙縣誌錄,他的生死簿。
他現在合法的收入,就只有公廁,還有稅收。
,!
公廁一日三、四兩,這不比鏢局一個月掙十兩,給他上一百文商稅來的香麼。
所以,張彪走了,這和抬走他的“聚寶盆”有什麼區別。
“可是……”
南長安還想勸說,就被竇唯一揮著衣袖,不耐煩地打斷。
“你再囉嗦,我就不給你批文了。”
“那,那好吧…多謝大人。”南長安只得無奈閉嘴。
他姐夫才是鏢局的中流砥柱。
竇唯一,居然不還給他!!!
沒了他姐夫,他這個鏢局該怎麼開起來啊……
在門口等候的大牛,見竇唯一給批了文,就將張彪與南長安趕了出來。
張彪一臉喜笑顏開,對著南長安嘿嘿一笑,雄赳赳,氣昂昂就去抓人去了。
南長安則戴上了痛苦面具,對著他姐夫離開的背影無奈捏拳。
大牛趕緊走了過去,“長安哥哥,你辦妥了嗎?”
南長安看到大牛,苦笑著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批文是拿到了,可我姐夫卻不能跟我走。
這鏢局沒他,我心裡真是沒底……”
“這樣啊……”大牛聽完後,也自知自己幫不上忙。
“對了,大牛弟,你怎麼在這裡?”這時南長安才想起這茬。
“哦,對!長安哥,這個給你,想拜託你幫我一個忙。”
大牛趕緊將懷裡的五串錢放在南長安的手上。
南長安看著手中的五串錢,一臉疑惑:“大牛弟,你想要我幫你什麼忙?”
大牛雙手合十,一臉誠懇,“就是你給的那個佛手瓜,我想在村裡種,你能幫我再買些那個嗎?!”
南長安看著手中的錢,又瞅瞅大牛那滿是期待的臉,不禁笑道:“害,我還以為是什麼大忙!沒問題,包我身上。
明天我就讓驛站幫忙帶一封信回蜀安,我讓我朋友弄些過來!
這錢你拿回去,當我送你的,不用錢!
大牛見南長安把錢又遞了回來,趕緊擺手搖頭,“長安哥,讓你幫忙已經很麻煩你了,怎能讓你掏錢。
你就當我,是你鏢局的第一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