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吸引了士兵的火力,幾道刀光都落在木凳上面,隨後而來的馬休順勢一砍,“啊”的一聲痛呼,一名士兵腦袋直接被砍掉了一半。
“再放!!!”曾瑜顧不上守在門口計程車兵,若要被馬休逃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嗖嗖嗖!!!”
又是一批箭矢飛射而去……
守在門口計程車兵見狀竟然也沒逃開,反而拼死撲住馬休,不讓他有空閒來格擋箭支。
個人的武力,在這一刻顯得極為渺小。
但是這僅僅對於一般的將領來說,這種概念在一流名將身上幾乎是無效,馬休切菜一樣將守門計程車兵砍倒,奪過一柄大槍,飛快的舞動,雖然身上也被插了好幾箭,但是都不在要害上面。
看樣子,馬休奪門而出,已成定局!!!
兩腳一蹬,馬休整個人往前猛衝,這一衝,已經衝出了大廳門口,門外又有幾名士兵撲了過來。
後面的箭支也沒停止過射擊,源源不斷的箭矢朝著馬休飛舞,發出刺耳的劃空聲音。
“嗖!!!”一道閃光的箭矢無情的破空而去,曾瑜面無表情放下大弓,依靠身上的裝備,他也能拉動幾下強弓。
“鐺”的一聲巨響,馬休仍然擋住了這支箭,但是背後趁機而入的刀光,他顧不上了。
一蓬血光爆了開來,一個惡狠狠的大漢露出猙獰的笑容,他砍中了馬休!!!
此人也不是普通計程車卒,正是聞訊趕來的洩歸泥,以他的武力,這一刀足夠對馬休產生重創!!!
接下來的結局也毫無懸念,馬休身中十幾刀,這名上門欺主的惡客終於無力的癱倒在地,被一擁而上計程車兵縛得緊緊。
心頭的大石終於放落,曾瑜急切走到馬休面前,沒有二話,就是一個爆踢,將這狂妄的馬休當場踢暈過去。
一場好好的酒宴,成了這樣!曾瑜心情極差,幾乎都要喝令宰了這個馬休,幸虧被匆忙趕過來的明鏡勸住了,暫時命人押下去看管起來。
“主公,到底發生何事?怎麼忽然和馬休打起來?”明鏡疑惑道。
曾瑜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洩歸泥身上,此刻的洩歸泥,撕了塊碎布,正擦拭刀上的血漬,眼角還透出一股興奮。
若每個侍衛能達到這種標準就好了,馬休也不至於溜到門外去了,曾瑜頓時有了這種想法。
內心感嘆一聲後,曾瑜回過頭嚮明鏡回話:“這馬休,自以為拽住了我們的小辮子,就有恃無恐的跑來大鬧!簡直是可笑!若不是你拉著,今天非砍掉他的頭顱!”
廳內不少倒地的屍體和受傷計程車兵,明鏡看到這廳內血淋淋的一幕,倒吸一口冷氣,明鏡知道事情鬧大了!!!不禁問道:“到底抓住了我們什麼小辮?”
曾瑜也不隱瞞,將馬封所說的東西,再講了一遍給明鏡聽。
!!!果然是個大事,若馬封將這些抖了出去,就算曾瑜不承認,別人也會深信不疑,因為做過的事情,總會露出馬腳。在鮮卑行事,如此順利,還不是因為安插的釘子都發揮了作用嗎?這些不難查出來,若是用在外族,別人會叫好拍手,但是,這事情若用在涼州,別人就會群起而攻之。
明鏡反而為曾瑜的果斷感到欣慰,真讓馬休跑出去了,這事情就不好收場。不過,這馬休怎麼處理,也是一件不好收場的事情,因為,馬休身為一支軍隊的主帥,他的行蹤,一定會有人知道,不管是持續關押,還是處決,都不好辦。
明鏡的擔憂,曾瑜看在眼裡,沉聲道:“這件事情,我們只能咬牙不承認,誰讓這個馬休孤身前來呢?現在馬氏家族的兵力都拖在金城郡,並沒有富裕的兵力來攻擊我們!另外那一萬騎兵,也趕緊招回來,包括我們的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