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異時空裡相遇、相識,共同努力。
等易水寒放下了筷子,喝完茶後,千雪才問道:“事情怎麼樣?”
“說實話,不樂觀。”易水寒有些煩躁,她答應了想容就務必要完成,可她根本沒這份實力,現在她不是21世紀的律師,不是為錢而打官司,而是為了一個承諾。
她不喜歡談承諾和人情,在她眼中一直只有合同和利益關係最實際,這樣就不必愧疚,不必有歉意,所以任何人對她的承諾,她也只是一笑置之,當然,她是不可能給任何人承諾。
也許從她遇到顧想容放鬆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錯了,她是易水寒,無論是在21世紀還是現在她都是那個獨自一路披荊斬刺的易水寒,不應該因為地點的改變而改變。
千雪沒說什麼,只是說已經很晚了,讓易水寒快去睡覺。
……
翌日,昨晚的大霧還沒有散去,落櫻街迷霧一片。
前陣子被易水寒和凌逸然毀壞的櫻花,如今已經開始抽芽了,那時候只是一時興起,數不勝數的櫻花,根深蒂固的櫻花,又怎麼可能單憑二人之力可以摧毀呢?一陣子的敗落始終是一場夢,夢醒了,又該回到原處。
☆、公堂對簿08
今天一早,容止自然義不容辭地出現在狀元府,他出現在狀元府的時間還比自家別院的還要多。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上官靈也來了,說是一睹易水寒在公堂上的風采。
寧城知府。
易水寒沒有見到凌逸然,她反而感到輕鬆,她昨晚不該請凌逸然出面的,因為現在,凌逸然可能不再是過客,這是她不希望的。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所以她不喜歡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時間長了,就會有羈絆。
千雪拉過易水寒,附耳小聲說道:“水寒,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心胸廣闊、大仁大義的人,這事情本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也不虧欠顧傢什麼的。”她和易水寒只是兩個普通人,但求在異世好好生存,官府她們惹不起,也不敢惹,幫人可以,但她也懂得量力而行。
易水寒知道千雪想表達什麼,笑了笑,道:“我像那麼高尚的人麼?”
“一點都不像,殺人放火的事情你絕對沒少幹,不過,你一個說的出就做得到的人。”千雪知道,易水寒絕對是言出必行的。
“你放心吧,我不在乎這場官司的輸贏。”明裡解決不了的,不就暗裡解決。
千雪睜了睜眼睛,難道易水寒還有後招?
‘嘭,嘭,嘭……’知府大門前的大鼓被敲起來,一聲聲地迴盪,傳到府衙裡。
“何人擊鼓?”兩個衙差一見易水寒,語氣立刻恭敬起來,原來是昨天的狀元爺。
“原來是狀元爺,小的有失遠迎了。”
“擊鼓鳴冤,叫你們的知府大人升堂吧。”易水寒懶懶道。
兩個衙差一愣,狀元爺要鳴冤?
升堂,威武……
昨天易水寒讓司儀放訊息出去,說是今早寧城府衙有重大的案件審訊。
百姓紛紛好奇有什麼重大案子審訊,於是得了空的都來湊湊熱鬧。
知府大門前聚集一圈又一圈的平民百姓,前所未有的人多,寧城知府第一次出現這麼轟動的場面。
陳知府身穿青色官袍,腰帶勉強勒住肚子,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見知府門外人山人海,議論紛紛,他有些發愣了,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狀元爺光臨有何要事呢?”陳知府拖著龐大的身軀,慢慢地走過來。
“陳大人誤會,今天草民不是以狀元的身份前來,是以平民和狀師的身份擊鼓,草民見過陳大人。”易水寒作了一輯,樣子總要做做的。
陳知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