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質有點怪,她一時也摸不清,所以要是能不用動手就最好了。
“於下流,我不鄙視你是雙性戀,但你那噁心的目光讓我看得不舒服!”跑了這麼久,易水寒大氣都不喘一下。
“你、你說、說什麼?!”於洪天氣炸了,加上跑了這麼久,臉色通紅,一身狼狽,衣衫不整,說話斷斷續續,那樣子噁心極了。
“說什麼?我說得這麼清楚你都聽不見?你耳聾了?還是你比常人少了一個耳朵?”
“你、你,來人,還不給本少爺把他抓起來!”於洪天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易水寒正準備抽出扇子,可一想,這牆她可不可以翻過去呢?大概有三米高,若是有竹竿就可以輕易翻過去,以她現在赤手空拳的情況怎麼樣呢?
眼看大漢就快逼近過來了,想法不如行動,一個俯衝,腳尖借力一蹬,用力向上躍去,結果讓易水寒嚇了一驚,她甚至不用雙手攀附圍牆,就已經翻過了牆,輕鬆地落到地上,難道這個時空的重力真的改變了?還是體質不一樣?
隱隱聽到於洪天在外面氣急敗壞的叫罵,大漢們在疊羅漢番強,可是大漢們的體重有點那個,還沒疊上幾人,這羅漢就倒下了,於洪天見此更是罵得厲害,大漢們心中既怒又怨啊。
☆、紅衣如血19
易水寒拍了拍袍裾下的灰塵,抬頭一看,這裡是那裡?怎麼那麼多這個時空所謂的洗手間?一排排的四方木屋子,貌似木屋子裡都坐了人,大概有四五千人,個個都在埋頭苦思,奮筆疾書?
易水寒還沒搞清狀況,這時一個小官模樣矮小的男子急急的走過來,易水寒正準備逃。
可那矮小的小官指著易水寒,怒道:“考試還沒完,你還不快到座位上坐好!”
易水寒一愣,考試?那些人是在考試??
待那小官看清了對方,見對方身材高挑,容貌堪比女子,他心中既羨慕又妒忌。
小官指著一個空座位,怒道:“快去坐好!若你再亂跑,就到準備到大牢裡蹲著吧!”
易水寒聳了聳肩,無奈地到那類似洗手間的小木屋裡坐下。
這小木屋裡還有食物、水,和一些日常用品,這種考試對易水寒來說還真是種享受,可那些正在苦思冥想的舉人哪裡還有時間心思進食。
易水寒今早還沒吃早飯,昨晚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再加上剛才被於下流追了好一陣子,她也餓得飢腸轆轆,吃過東西后就伏在桌子上補眠。
不知過了多久,易水寒被擾醒了,抬頭一看,又是那個矮小的小官。
那小官用力地拍著桌子,竟敢這麼光明正大地睡覺,簡直是在無視他!
易水寒看了看天色,太陽跑到正空中了,原來已經中午。
“有什麼事麼?”沒事的話她就走了。
那小官可氣了,“這裡是考場!不是你用來睡覺的!”
易水寒不耐煩道:“我可以走了沒有?”
那小官怒道:“考試還沒結束!”
易水寒伸了個懶腰,道:“什麼時候結束?”
小官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層,連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敢情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靠祖上陰德混了個舉人,再看了看那空白的試卷,哼,莫非是想作弊,買通了高官意欲偷龍轉鳳!
於是小官心中便有了計策,道:“直到日落黃昏才結束。”
日落?一場考試竟然要考半天?怪不得備有食物。
“我不考了,讓我離開吧。”
小官似乎早就猜到易水寒這麼說,他陰陰一笑,道:“哼,你不把試題做完休想離開!”
我倒!易水寒暗罵,她今天真是背到家了,她連考什麼試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