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他的手上,和她的肉手不同,蔣方年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
她本來就已經站不太穩了,即使蔣方年沒出什麼力氣,她還是向後晃了幾下,險些摔倒。
有人攬住她的腰背,似乎怕她摔倒,力道有些大,她整個人都貼靠在他的懷裡。
蔣方年平時不噴香水,身上乾乾淨淨的,什麼味道也沒有。
他的懷抱一點也不軟,硬硬的,熱熱的。
即使她現在已經站穩了,可是蔣方年仍舊沒有鬆開手。
她就像是一團棉花糖一樣,又白又軟,又香又甜,他根本就不捨得鬆開。
想將她拆骨入腹的吃掉。
那酒後勁很足,蘇荷覺得腦袋像要炸開了一樣。
她在蔣方年的懷裡蹭了蹭,柔聲撒著嬌:「我頭疼。」
蔣方年眉頭微皺:「頭疼?」
他聞到蘇荷身上濃烈的酒味,想起之前在酒吧,她的朋友說的話。
她酒量不好。
「怎麼喝了這麼多?」
蘇荷低聲回道:「他們一直敬酒。」
蔣方年臉有些發沉,她從小到大,似乎一直不會拒絕人。
就連拒絕自己,也是用看見他就跑的方式。
「既然喝不了就別喝。」
「今天是同學聚會,不喝不行的。」蘇荷從他懷裡離開,堪堪站穩了身子,「謝謝你,改天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
她的樣子懵懵的,眼睛都像睜不開一樣。
蔣方年輕嘆一口氣,鬆開她:「不舒服就早點回去。」
蘇荷點點頭,繞開他進了洗手間。
用冷水洗了一遍臉,整個人才算稍微清醒了一點。
她開門出去,蔣方年斜倚在大理石牆面上,單手揣兜,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荷走過去,叫了一聲:「蔣先生。」
蔣方年微抿了唇,不太滿意她對自己的稱呼。
站直了身子:「你在哪個房間,我送你過去。」
蘇荷搖頭拒絕:「不用了,我就在前面,剛剛謝謝你了。」
說罷,她轉身離開。
出來這麼久,她怕遲緣擔心。
蔣方年看著她還有些搖晃的背影,沉聲跟在她身後。
一直到她開了某個套房的門,又進去以後,蔣方年方才轉身離開。
門關上之前,裡面有起鬨聲傳出來。
「小荷花快過來,我們楊哥可是一直盼著你回來呢。」
「行了啊,你他媽坐我們小荷花旁邊幹嘛,還不趕緊把位置給我們楊哥空出來。」
徐楊縱橫情場多年,一朵小荷花而已,對於摘取她,他勢在必得。
反正女人在他這裡的保質期都很短,也只有追求的那段時間才有點熱情,追到手了,睡一覺就可以踹了。
不過蘇荷嘛,這種型別的在他這兒比較新鮮,可以多睡幾次。
遲緣被那群蘇荷的女生朋友夾在中間,問東問西的,視線不時往蘇荷那邊瞟。
還好她的酒醒了很多。
徐楊在她旁邊坐下,手晃了晃骰盅:「一起嗎?」
蘇荷搖頭:「你們玩吧。」
徐楊輕笑著把骰盅放在她手上:「一起吧,人多點熱鬧。」
蘇荷將求助的眼神移向遲緣,她正好被人擋住了,視線被切斷,蘇荷認命的輕嘆一聲。
「我來講講規則啊。」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男生站起來,「比大小,誰的最小誰就受罰,必須得在真心話和大冒險中選一個。」
玩遊戲的有男有女,蘇荷實在不喜歡玩這種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的遊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