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少女揮去。駕車中年男子臉色僵硬如屍體般,嘴裡機械的喝道,目光陰沉的望著輕巧移動就避開了凌厲鞭法的絕美少女。
“慕福。”如玉石敲擊般清脆的聲音化開了中年男子眼中的陰暗,男子收回結實精緻的長鞭,嘴裡不屑的蹦出一句話。“原來閻都的人都是如此無理放肆。”
少女本來得意洋洋的望著無可奈何收回長鞭的中年大叔,白嫩的指尖無聊的卷著耳際垂下的一縷髮絲。少女垂下黯沉的俏麗小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原來南清鎮北侯爺家的狗叫起來也挺嚇人的。”豔若桃李的小臉肆無忌憚的揚起,鮮豔的唇瓣微微勾動。
伴隨著少女嗓音的還有眾人忍俊不止的鬨笑聲,對於在自家門口撒野的別國使臣,眾人當然是氣氛之餘一致對外,此刻少女的話無異於讓大夥吐了一口惡氣。
“閻都的待客之道不過如此。”駕車的男子眼中燃起兩團熊熊怒火,第二次有人如此大膽的在自家爺面前放肆。
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挑開車簾的一隅,清潤的嗓音帶著不容錯辯威嚴。“慕福。何必於個小女孩計較。”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打量著站在街道邊上的少女,精緻的小臉不屑的朝著馬車,明亮的雙眸直勾勾的望著在自己的眼睛,小小粉嫩的唇瓣緊緊的抿在一起。慕昊錦有些驚訝於少女輪廓的熟悉,妖嬈的面容上是不露聲色的溫潤笑容。
半晌少女垂下明眸,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清晰,粉色的軟綢衣衫被風吹著拂開。“慕管家記好了,本姑娘叫軒轅夢漪。”嘲弄的嗓音帶著肅殺決絕,轉身離去,絲毫不理會身後眾人的反應。
“啊!”詫異的驚呼聲自人群中發出,“那不是城主的家的小小姐。”
“是啊,據說是遺落在外的軒轅家的骨血,三年前被城主帶了回來。如今在城主府可是三千寵愛在一身。”
“爺?”中年男子僵硬的面孔越發的呆板,瞳孔緊縮的回頭望著車內的男子。“那,那是——”
慕昊錦瞳孔緊縮望著少女離去的地方,那抹俏麗的粉色成為一個印跡死死的映在黑色的翦瞳中,是震驚是驚喜抑或是怒氣,道不清說不明的複雜感情交織在慕昊錦心中。“駕車。”有些高亢的嗓音打斷男子的急促。軒轅夢漪?一向氣勢凌人的眸中凝聚著沉痛和陰鶩,淺墨,你居然敢讓本候的孩子認人做父。修長的指尖狠狠的握住雕花矮几上的茶盞,豔麗如罌粟的面容上泛起一道苦澀的痕跡。
馬蹄聲噠噠的迴響在青石板上,剛剛的一段小插曲被眾人拋到了腦後,只當是軒轅家驕傲的小小姐在維護自家的名譽。
安靜的小衚衕道上,粉衣少女無聊的把白細的手指當麻花般隨意的絞纏著,水色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身側面無表情的俊朗少年。“阿朵,你是不是覺得寶寶今天在無理取鬧?”
體型修長的少年任由嬌美的少女纏上自己的胳膊,目不斜視的朝前邁步。
“阿朵——”長長的帶著顫音的撒嬌讓少年的眉頭微微蹙動,嘴裡不情不願的蹦出個字。“沒。”繼續踱開自己的步伐,眼中確實不容懷疑的指責。
對於少年冷漠的態度,少女絲毫不以為意,嘴角兩朵深深的梨渦開得兀自燦爛。“阿朵,你不要擔心啦,孃親不會生氣的啦。”
“夫人會擔心。”本來悶不出聲的少年,面色冷冷的望向少女,似在控訴她的不知分寸。
“哼。”少女精緻的小臉不以為意的仰視,眼中是淡淡的戲謔,若是仔細的觀察,像極了剛剛倚坐在馬車上的白衣男子,微微眯起的眸子帶著慵懶的神情,如同逗弄著掌心獵物的狐狸。
“阿朵你這個悶葫蘆一遇上孃親就變成口吃了。真不知道,孃親那麼溫和的女人你怎麼如此懼怕?”
素衣少年的臉一怔,耳根子開始泛起緋色,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