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了,我打包帶走就好。”
“帶走的話,我們這邊確實可以用乾冰處理進行保鮮,但口味肯定會略打折扣。”
沈櫻思索片刻,柔聲建議道:“不著急的話,我還是建議您在這邊用完再走吧。”
靜寂片刻後,席羨青說:“……不是我想吃。”
沈櫻一怔:“什麼?”
她看到眼前眉眼俊逸的青年像是回想起了什麼,墨綠的眸光微閃,神情變得稍微有些不自然。
“不是我想吃。”他別過臉,低聲說道,“是我家裡……有人嘴饞。”
作者有話說:
勉為其難地要了楊梅,勉為其難地帶了回來,非常不滿地發現小狐狸竟然沒有回家。
勉為其難地吃了一整袋醬香餅,勉為其難地偷偷高興了一下。
然後勉為其難地把楊梅送給了小狐狸。
出去!
雖然未能從沈櫻那裡得到太多有價值的資訊,但兩人溝通時,席羨青對她的精神體和性格也有了初步的瞭解,
第二天醒來後,還是先以蛇為核心拓展了思路,初步擬定了幾張草圖,又篩選了幾枚色調較為柔美的主石。
這些設計草圖中的珠寶,一眼望去確實貼合沈櫻溫婉中略帶韌性的氣質,但細看下來,便會發現美則美矣,但又美得太過浮於表面,沒有任何值得推敲的故事性。
屬於放在高階珠寶店冰冷的展櫃裡能賣個好價錢,但卻不能達到席羨青自己心中標準的作品。
心中煩悶,他放下筆出了屋,發現客廳裡靜得有些詭異。
次臥的門敞開著,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意味著房間的主人離開了一段時間。
席羨青微怔,隨即莫名的躁鬱湧上心頭。
就沒見過走不了路,還能天天這麼亂跑的。
他緊接著意識到了什麼,扭過頭,看向窗外花園正中的實驗艙。
祝鳴剛放下手中的移液槍,便聽到實驗艙的門被人拉開。
“你要麼站在那裡別動,要麼穿上旁邊的實驗服、戴好手套再過來。”
祝鳴並沒有回頭看,輕聲提醒道:“不僅僅是保護你,也是為了我含辛茹苦養育了一週的小細胞不被感染。”
席羨青腳步一滯,停留在了原地。
其實透過先前的幾次問診,席羨青已經隱約意識到了這人的能力之卓越。
但由於祝鳴說話的語氣始終輕浮,姿態中也少了專業學者該有的穩重,總是副笑眼彎彎的樣子,便很難叫人意識到他其實是專業的科研人士出身。
但此時此刻,祝鳴穿著白色實驗服,面色沉靜地坐在實驗臺前操作。
他的狀態是席羨青從未見過的專注幹練,舉手投足間遊刃有餘,和平日裡輕佻的觀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平穩持著移液槍,向孔盤的小孔中連續新增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隨即用透明的塑封膜密封好,放到了一個作用未知的儀器之中。
熟練地在螢幕上摁了幾個按鈕,當機器發出轟鳴的運轉聲時,祝鳴才吐出一口氣,摘下手套。
看向席羨青時,他又恢復了平時笑盈盈的狀態:“我以為,你今天上